的马蹄声传来,霍轩回头一看,心里一惊。
好家伙!这竟是一辆四匹马拉的车!气派啊!
“闪开!别挡路!”驾车的车夫是个络腮胡的硬朗汉子,一边挥着马鞭一边喝路。
霍轩吓得急忙往路边退去,马车与他擦身而过,疾驰的气流将他带得一个趔趄,险些向后一屁股坐地上。霍轩胳膊上架着的鹞鹰受到惊吓,一顿乱扑腾翅膀,好不容易霍轩才将它安抚下来。
霍轩气得扭头冲着马车大骂:“神气什么呀!不就是四匹马么!我家阿颜妹子还做过小汽车呢!闹区纵马,这要搁在前清那会儿,是要坐大牢的!”
正骂得来劲呢,霍轩忽然看见地上有个东西,像是从刚才那辆马车上掉下来的,润白一块甚是好看,竟是一块玉佩!
霍轩瞪圆了眼睛,过去捡起玉佩,只见花纹雕工精良,上面竟是一个“沈”字。
“哎!哎!前面那坐马车的!你东西掉了嘿!”霍轩架着鹰拔腿儿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他本来就是个酒色浸蚀的少爷坯子,平时又不怎么锻炼,哪来的体力?没跑两步就气喘吁吁。
好在那马车只跑到前面街头便放慢速度,拐了个弯停下来。
霍轩追到马车跟前时,已经快累成一条狗了,就差伸着舌头喘气。
“你,你们掉了东西!”霍轩将玉佩递上前,两眼发黑,站都站不稳了。
自车上下来一位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男人,穿着月白绸缎刺绣长衫,外面披着白色狐皮大氅,面容俊雅,气质温润,颇有些出尘之气。他看到霍轩,有点诧异,待跟在身边的随从将玉佩接过来,递到他面前,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人冲霍轩淡然一笑,然后便下了马车进了一座大宅。
霍轩愣愣的,半天没回过神。
这就完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这一路,巴巴地把东西送过来,连句谢谢都没有?
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