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霍颜:“你们那天也听了柳平哥敲的锣鼓了,那可不是什么人都敲得来的。我敢给他打包票,全北京城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了!说句不好听的,为什么他的拍子一直和你们合不上啊?那不是他合不上你们,是你们合不上他啊。”
朱江是个拗脾气,认死理,“甭管他敲得再好,那戏曲戏曲,听得是曲子!咱自己家里人看着新鲜,回头出去给那帅府的人演,人家不吃这套,咱怎么办?班主的事儿才过去多久!”
霍颜:“所以这法子我今天上午想出来也没直接说,为什么?就想摸摸帅府人的脾气,先探个路。况且咱这次也不是在婚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演,咱就给大帅的家人演戏,保不齐这是个机会呢?万一咱这求新求奇的一出,对上了大帅的脾气,以后在北京城,咱还怕没有生意?还怕没有名头么?”
朱江:“可要是人家大帅不喜欢怎么办?”
霍颜:“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咱闹个没脸,被撵出帅府。只要咱别触人家的逆鳞,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毕竟现在是共和了,他们帅府做事也要讲个规矩吧?不然说出去多不好听啊!现在报纸上骂他们这些军阀的已经不少了,他们不会乱来的。”
经过霍颜的一番劝说,霍老爷子算是同意了,朱河是从始至终奉行“只要阿颜姐说的就是对的”。
最后霍颜看向朱江,朱江一叹气,“阿颜妹子,那日我酒桌上对你说的话可不是白说的,以后你说做什么,我朱江就跟着你做什么,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我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我,哎,我就是担心咱这个班子……”
霍颜被朱江的憨劲儿逗笑了,“放心吧,朱江哥,我不会带你上刀山下油锅,咱的好日子这才要刚开始呢。”
第二天,霍家班的人齐聚练功房,柳平兴奋得不得了,好像整个人都从半生的梦游中醒了过来。身为坐槽,这辈子居然能让上档和下档的人给他做衬,就问问满北京城还有哪个班主敢这么安排!
柳平此时的心情,和那日霍家账房方先生的心情是一样的。
士为知己者死啊!世间千里马不难得,难得的事识得千里马的伯乐。如此知遇之恩,叫人怎敢不全力以赴?
于是柳平将一些平时常演的戏,按照他心中设想,用敲锣鼓梆子的形式敲了一遍,霍老爷子和朱江跟着琢磨了一会儿,等柳平敲第二遍时,便试着往里面插曲子做伴奏,结果效果竟然意想不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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