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颜又看向春巧:“春巧,你再来说说,朝廷倒是把咱的戏楼盘给了谁?”
春巧:“是徐家!”
霍颜似笑非笑:“看看,这不就清楚了?其实你们两个说的都是一码事。”
春巧和朱河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相同的疑问——他们家小姐,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些?
霍颜收敛起笑容,看向霍家大门的方向,冷下脸来,“一大早上就全来了,戏台都摆好了还能不去看看么?走,咱过去瞧瞧。”
因为经营戏楼,霍家的大门平时都是敞开的,进了门正对的就是如意楼入口,从街上可以直接看到戏台。过了戏楼是外院的练功房,仓库,以及学徒房,而霍平章一家人住在后面的内院里,另有一道围墙隔开,只开了扇小门。
而现在春巧所说的那伙人,正是在戏楼后面砌围墙,同时砸掉霍家的大门,让戏楼彻底从霍家大院独立出来。
霍颜带着春巧和朱河来到外院时,正看到朱江拿根棍子,带着在牢里被打出的一身伤,一会儿跑去拦霍家班的人,痛斥喝骂,不让他们离开霍家;一会儿又噔噔瞪跑回来,抡着棍子威胁,不让砌墙的那伙人动工。
然而就算朱江再身手了得,终究只是一人之躯,相比于对方的人多势众,他的一腔孤勇热血,好像个笑话。
此时霍家大门外已聚集了不少人,都默默看着这出闹剧。
有好心人提醒:“江子啊,行了,别闹了,霍班主已经死了,霍家戏楼也没了,你就算是不让班子里的人走又能如何,这么些人,养得起吗?”
“就是啊,你要真的为霍家好,就回去吧!好好照顾这家人,霍班主不是有个闺女嘛,你要是不嫌弃她脚大,所幸把她娶了!”当然也有这样看着好心,实则只是幸灾乐祸瞎起哄的。
朱江又羞又愤,狠狠瞪着那些说风凉话的人,脖子都憋红了,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也不知道该如何扭转局面,只能用力握着手中的木棍,眼圈发红地粗喘着气。
这时,忽听一个柔和好听的声音传来——
“朱江哥这又是何必,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大家相聚一场,纵使舍不得,也该杯酒相送啊。”
原本喧嚣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人们纷纷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身上穿了孝服的少女分开人群从霍家大宅里走出来。
“阿颜,你出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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