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老二走了,俺们老两口子还能指望谁?小慕毕竟是俺们的长子长孙啊。俺们后半辈子只能依靠他了。”沈老娘抹了抹眼泪。
沈老汉揣着手,蹲在墙根唉声叹气的提现自己的无奈。
沈慕气得瞠目欲裂:“我爹也是你们的亲儿子啊,不让他进祠堂,你们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
“我们怎么做了?!只要你答应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你爹该进祠堂照样进祠堂!你是不想答应?你忍心看着你爹流落在外当个孤魂野鬼?你怎么这么不孝——我是你爷爷,你奉养我不是应该的?!”沈老汉上下牙一碰,就把屎盆子往沈慕身上扣。
几个族老坐在一旁互相对视一眼,竟然觉得这话逻辑似乎是对的,隐隐有被说服的意思。
沈青山忍无可忍了。一般他爹出面主持的事儿,他都不大说话的,可此刻他看着自家老爹竟像是要袖手旁观,不禁铁青着脸道:“五堂叔,当年您跟文老弟分家的时候可是签了分家文书的,文老弟净身出户,以后每年给二两银子养老钱,但不在您二老跟前侍奉了,以后家产也和老宅没关系。白字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们两家以后可是没关系了的,比断亲也差不太多。”
沈老汉愤愤的瞪了沈青山一眼。可到底不敢跟当了村长的沈青山正面怼,只得又转过头去看老村长。
老村长端坐在主位,低垂着眼,没说话。
沈老汉只好把目光又转到其他族老身上,这些也都是他的堂叔堂伯,沈老汉盼望着他们能发声支援一下。
你要说这些族老是真的脑子转不过弯儿来那是假话!可是他们一个个也是有私心的。
沈慕这小哥儿,也太有主意了。包括他爹沈老大,也是主意太大、太正了。
可是沈文到底是村里唯一的秀才,他们不好过分拿捏,还有求着沈文的地方呢。可对着沈慕,就不会那么宽容了。
他们都是老人,在家里的地位和沈老汉是一致的。谁也不能保证,谁一辈子就没做过错事儿。特别是偏心这种事儿,十个指头都有长段,一碗水端平太难。偏心这种事儿太常见了。
如果人人都像沈老大、沈慕一样,自己出息了有钱了,因为老人有错就不奉养老人,他们这些老家伙在村里头还有人敬着吗?
最年轻的那个族老,也是最先沉不住气的,便道:“慕哥儿,你爷爷说的,也没错。反正你二两银子都拿得出,奉养你爷也就是顺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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