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既然漠不关心,又何必管我疼不疼?”
见他转开话题,宋无黯跟更是无奈:“你这是在和我使性子吗?”
“只是说实话罢了,你不爱听,我便不说。”吕玄都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肩上:“你说玉壶不值性命,可你知不知道,一条性命有多贱?”
“我知道。花红买命用不了多少银子。我师父曾经说过,世间性命最贱,可也最贵。”
好半晌,吕玄都才轻声道了一句:“……你师父真好。我觉得,有点疼。”
他不叫痛倒还好办,他这么一说,宋无黯顿时手足无措起来:“那、那怎么办?”
“阿拂帮我吹一吹吧。我听人说,吹吹就不痛了。”
宋无黯无语:“这药粉一吹还怎么止血?刚刚不还是没事,怎么突然疼起来了?”
“不是啊。吕玄都声音里带了三分委屈:“一直都疼,好疼的。只是我没有说罢了。阿拂,我好疼啊。”
宋无黯一边替他将伤口包扎起来,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胡乱安慰道:“稍微忍一忍罢。”待给他处理好伤口,宋无黯才顾得上处理自己身上的上。与吕玄都那副惨状相比,越凤策显然是对自己大大地手下留情了。
侧躺在一旁地上的吕玄都一边喊痛,一边哼哼唧唧不停,搞得宋无黯一个头两个大。
“喂,别再装了。”
“不是假装,”吕玄都委屈巴巴:“伤口很疼,忍不住嘛。”
“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吃糖葫芦。”
“……出去之后给你买。”
“还有芙蓉糕。”
“买。”
“蜜汁鸡?”
“买。”
“冰桔?”
“……这个季节没有冰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