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临安到底是谁,再决定临安该不该杀。”
“你说。”萧执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如果没有二十一年前沈家灭门的事,臣会叫沈安,武安侯沈志是臣的亲哥哥,陛下下令彻查当年的事,可是陛下有没有想过,如果毒是先帝下的,该如何收场。”
萧行衍不可清查的哽咽了一声,随后恢复平静。
萧执像是被人打了当头一棒,不知今夕何夕,可还是挣扎道:“你有什么证据,妖言惑众可是罪加一等!”
“证据嘛,老王爷曾经在西北遇到一个商队,里面一人称自己有一兄长,做了替罪羊,陛下可知是谁的替罪羊?”
答案十分明了,其实萧执早就有了猜测,先帝中毒之后开始疯疯癫癫,疑神疑鬼,明明面前空无一人,却大喊“别过来”,有时候是忏悔,更多的时候是害怕,怕遭报应的那种。
如今被明着挑了出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所以你们欠我的比想的要多,陛下现在还觉得臣该杀吗?”
“寒食散的事算朕对不住你,武安侯的事就此揭过,”萧执的声音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他捏了捏眉心,“朕不希望大凉内乱,所以得委屈你了。”
萧行衍行礼,“陛下放心,这件事臣会烂在肚子里,绝不提一个字。”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用膳吧。”
“谢陛下美意,不过崇言还在等着臣,就不多留了。”
“行吧,朕就知道。”
“对了,”萧行衍忽然想到个人,“陛下可知道姬赢在哪?崇言把萧启的门客都抓了起来,唯独没找到姬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