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以为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还不是觉得你有利用价值,你出去试试,刚出去就会落到那些人手里。”
贺云红了眼眶,“杀我爹的人我现在还没找到,他们凭什么替我做主。”
“知道了能怎样,你能杀了他们?”
贺云不说话了,他不能,他不过想了一个假想敌,以此来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行了,怎么又哭了。”
按理说作为医者,徐赋见惯了眼泪,可每次见到贺云哭就会招架不住,刚才的强硬瞬间不见,换上了讨好的语气。
“祖宗,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该说你,你行行好别哭了。”
另一边,萧行衍打着手语,“这是去宁王府的,你再不下车就得自己往回走了。”
“你自己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怕我再吃寒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