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结果都一样,我亲自带人打一顿还出气。”
傅博文一想也是,感叹道:“我开始也不知道,要不是我爹和我说,我还没觉得你在京中如此艰难。”
“你听你家老头瞎说什么了?”
“我爹和我说了齐家的事,他还说这些流言其实对你也没坏处,还可以缓解一下你的处境。”
“别听老头多愁善感,”萧行衍拍了他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谁会忌惮一个聋子,哪那么多事。”
傅博文没没继续这个话题,他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傅程过来把他抓过去干活了,萧行衍的耳根子,不对,眼珠子可算清净了。
贺云今天跟着徐赋出门了,这几天京城里的谣言他多少听说了,徐赋没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出门看诊也带着他,赚的钱多的时候还带他去酒楼吃一顿,关于宁王妃和文海的事,也是这样听说的,今天也一样,贺云背着药箱跟他一块上了马车。
徐赋当然不能打着自己的真名出门看诊,他给自己取名徐瓦,把自己吹的神乎其神,没有他治不了的病,自从帮吴家老太爷治好了他多年的心绞痛,找徐赋的人就多了。
此事的徐赋穿着一身青布衣衫,贴上了花白的山羊胡子,眼角上也化了皱纹,头发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凭空多了许多白发,简直几十年之后的徐赋。
贺云第一次见他这样的时候还颇为吃惊,现在已经见怪不怪的了。
马车停下,贺云先下来,看到门匾上的字时,失神了片刻,文府。
半个多月前,他的家人被突然窜出的几个黑衣人杀害,有人告诉他,他是老宁王的亲骨肉,那些人想抓他去做个傀儡。
可是后来又有人说,自己个老宁王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他遭受的一切又是因为什么?简直像一场闹剧。
徐赋:“愣着干嘛,进去了。”
贺云这才回过神来,跟在徐赋后面,一个婢女带他们去了后院,文海正房夫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