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只是稍稍扯开衣领,他的伤在肩膀,不用解开太多,今天萧行衍把扣子全都解开了,右边的衣衫褪下来,露出半个胸膛,肋骨凸出,皮肤白皙,锁骨上还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
叶北辰艰难的转开头,装作若无其事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大大咧咧的搬着椅子,坐到他面前,抠出药膏抹在他的伤口上,大概是这几天被照顾的很好,那里已经长了粉色的新肉。
“我从徐赋那里要来的,去疤的。”
药性温和,抹在伤口上没什么感觉,上好后,萧行衍系上了衣服,房中地暖烧的正旺,萧行衍也没有再去穿外衫。
叶北辰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府里怎么护卫多了。”翻墙的时候差点被发现。
萧行衍:“护卫?可能是兄长派来的。”
叶北辰:“他对你挺上心的。”
萧行衍:“是啊,派了个侍卫天天看着我,定期和他汇报我的事。”
叶北辰慌张地看了看房梁,一直被人跟着吗,大意了。
萧行衍眼中的笑意淡去,面上突然惆怅,“早不在了,帮我挡了一箭,死了,后来的被我赶走了。”
叶北辰:“齐家公子设宴,有叛党混入的那次?”
萧行衍:“应该是吧,后来皇上发落了齐家,罪名是勾结叛党,齐大人曾经是朝堂上不畏强权,敢直言进谏的言官,刚正不阿,就是不会说话,自以为正直,结果连累了全家,这一点真不如傅程。”
叶北辰最怕看到他落魄的模样,也许在没见到他时,他就像现在这样,想起一些伤心事,独自神伤,可是现在他就在自己面前。
“好在我祖父一直在南疆,不然早被发落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喝醉了,变着花样骂那位,都不带重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