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辰:“告诉你家王爷,本世子乐意奉陪。”
大年初一,叶北辰心情超级好,连对镇南王派来的小厮,也和颜悦色,还说大过年的谁都不容易,硬塞给他个荷包。
弄得那小厮感激涕零,说是一定唯世子马首是瞻,他还不知道几两银子就收买了一个人。
他的好心情持续到初二晚上,派出去打听萧行衍之事的墨染回来了。
“查到什么了?”
“世子,属下查到天元十六年,大皇子邀各家秋猎,小王爷遇到了一只熊,侍卫石班舍命才将王爷带出来,天元十八年花灯节,街上有人行凶,拿了匕首,见人就捅,小王爷被误伤。”
墨染见叶北辰脸色越来越差,赶紧停了下来。
“误伤?我看是有人故意而为。”
怪不得他冬日里也只穿单衣,一个聋子,怎么抵挡得了有心人的暗算!
叶北辰越想越愤怒,硬生生把桌角掰断了,沈志常年不在京中,关心他的人没几个,自然不会深究起来。
可是供世家公子打猎的猎场里怎么会有熊,还有那人怎么就偏偏捅了萧行衍,见墨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叶北辰暂时平复了一下怒火。
“还有什么?”
墨荼才敢开口:“八月,萧王爷酒后调戏了王大人家的长女,那女子不堪其辱,悬梁自尽了,王大人早朝的时候告到了御前,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了王爷八十杖,罚的重了些,太医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一神医用灵药吊了七天七夜,才救回来。”
叶北辰不怒反笑:“我还在想是谁想杀了他,这不,人就凑过来了。”
“世子是说皇……皇……”墨染不敢说下去。
叶北辰整理着袖口,“你先退下吧,此事不可声张。”
墨染连称是,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当别人面嚼皇上的耳根子啊,他还想活着回南疆呢。
可是皇帝为什么要杀他呢?叶北辰想,难道这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怕萧行衍抢?拖他祖父口无遮拦的福,他隐隐觉得此事有问题。
当年长公主和宁王均是现在的太后也就是当年的林皇后所出,反倒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是宫里一个贵人所生,二皇子五岁时那贵人就死了,皇后看他可怜,加上当时还没有宁王,就把二皇子抱过去养着。
先帝走的再急,也没有不立嫡子不立长的说法,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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