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惊。”又笑道:“在下前些日子去了趟无锡,认识了无锡城中有名的妙手医婆谈大夫,她医术高明,若能把她请来,说不定唐夫人药到病除。”
唐臻大喜道:“那实在太好啦!”
又闲聊一会儿,白映阳把张绣元拉进暖阁,悄声道:“我疑心白夫人的死跟唐家有关。”把在无锡曾家庄所听所闻,一一对她说了。
张绣元听罢皱眉道:“难道是唐老爷害死白夫人,然后毁尸……”
白映阳摇头道:“不能妄下定论,可唐夫人在怀孕期间受到惊吓,多半就是被鬼吓到的。”
张绣元道:“原来你刚才问病情,是在套臻儿的话。”
白映阳道:“她那么小,当年多半还没出生,也套不出什么。”
张绣元道:“不如咱们再去问唐老爷一次。”
白映阳道:“他如害了人,肯定不会说。”拉着她的手,认真叮嘱:“阿绣,你跟唐小姐虽做了好朋友,但千万不可去她家中,万一唐老爷真的害了白夫人,你又去他家,他疑心你是来查案子的,可能会加害。”
张绣元凝望他许久,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外头响起脚步声,是张恶虎回来了,他没精打采地走进屋来道:“你们怎地都在这……”待见到唐臻也在,见她又蹙眉低头,忍不住呆呆望着。
月桂等诸女见他如此看小姐,都很气愤,但恶虎县令恐怖的脸庞也令她们十分害怕,不敢出声喝斥。
张夫人顺儿子眼光看唐臻,果然与孟翠桥有些神似,不禁暗暗摇头叹息。
白映阳牵着张绣元从房内出来道:“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在县衙过夜。”
张恶虎摇摇头,坐到桌边,撑着额头闭目不言。
张夫人见他满脸疲惫,关切道:“你今日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