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眼红,他性子高傲,跟那些人处得也不好。”
白映阳道:“小羽现今不知在何处,要找实在困难。”
骆砚道:“我也知很困难,括儿被害后,我翻查过他以前办过的案件,也问查探了他的朋友,并无甚可疑之处……”顿了顿,沉吟道:“倒是……有一晚上,曾发生过一桩怪事……”
白映阳道:“是甚怪事?”
骆砚道:“那是十八年前的事了,括儿刚当上县令不久,有一天晚上,我睡到半夜醒来,发觉他不在身边,只道去解手,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来,我就出去找。走到跨院,见括儿在那儿,正与一个人交谈。”
白映阳道:“是什么人?”
骆砚道:“那人左手持剑,右手提着一只布袋,黑衣蒙面,我瞧不见他相貌,只记得他的一双眼睛,很是凌厉,现今想起来仍如芒刺在背,总是无法忘记!”说着打了个寒颤。
白映阳道:“他们说些什么?”
骆砚道:“我当时很害怕,没敢走太近,听不大清楚,隐隐听见黑衣人说甚‘掩埋’、‘清理’、‘户籍’,而括儿只是摇头。后来黑衣人发现了我,问括儿道:‘他是谁?’
“括儿也看见了我,脸上瞬间变色,慌忙跑来把我推进房中,自外头把门紧紧关上,我在房里听见黑衣人又道:‘他是谁?’声音已至门外。
“括儿道:‘是我的随从……’
“黑衣人道:‘他听见我们说话。’
“括儿急道:‘他站得那么远,肯定没听见!’
“黑衣人道:‘你让开,我杀了他。’
“括儿颤声道:‘不行……’
“我在房中听见黑衣人声音冰冷,还听见拔剑之声,吓得腿都软了。
“括儿急道:‘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别杀他!’
“黑衣人道:‘你不怕他出卖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