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桥妆佩服得无以复加,只知鼓掌夸赞,待张恶虎自跷跷板上下来,奔上前道:“你当真厉害,我去武馆看过那些武师练轻功,他们跃上屋顶都还摔下来,若让他们站这跷跷板,一定得摔伤,更别提那秋千架。”
张恶虎道:“你去武馆作甚?”
孟桥妆道:“我想学些功夫,强身健体,可他们都说我身子弱,不宜习武。”
张恶虎笑道:“别听他们胡说,你骨骼轻盈,若有心练武,定比旁人更容易。”
孟桥妆喜道:“当真么?那些武师都不肯收我作弟子,你那么厉害,做我师父好不好?”
张恶虎笑道:“做师父就免了,教你几招防身还是可以的。”看着孟桥妆,又看了看那跷跷板,忽然叹了口气。
孟桥妆奇道:“你怎地了?”
张恶虎道:“以前爹爹也教过小白羊练武,可他脑子虽聪明,记书本上的东西很快,记武功招式硬是记不住,学了几个月,连最简单的招数都使不对。”
孟桥妆道:“他是没心学罢了。”
张恶虎道:“我知道,他对武学不感兴趣,又吃不得苦,我瞧你跟他也差不多,嘴上说要学,到时只怕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孟桥妆啐道:“你别小看我,我很有毅力的。”
张恶虎笑道:“武功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就算练个三五七年,也只是小成,若要大成,那得练十年以上。”
孟桥妆道:“那我就跟你练上十年。”
张恶虎笑道:“当真这么有毅力?”
孟桥妆笃定道:“那当然,就是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一百年,我也跟着你。”
张恶虎闻言一怔,定定看着他。
孟桥妆有些脸红,转过头道:“习武犹如读书,都不可急功近利,需日积月累方有成效。”
张恶虎点点头,看着跷跷板,忽道:“爹爹待我很严厉,我练功练得再好,他也很少夸我,当初练这个跷跷板,直至我加到七块石板时,爹爹才赞一句‘很好’。”说至此,忆起旧日父亲搭跷跷板、立秋千架,教授自己武功口诀的情景,现时却是物在人已矣,心中难受,坐在石阶上默默落泪。
孟桥妆知他触景伤情,却也不劝,只握住他的手静静陪伴。
张恶虎哭了一会儿,发觉在孟桥妆面前失态了,大感窘迫,站起道:“我去给爹爹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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