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桥妆微微一笑,忽觉周围很安静,顾盼左右,原来是平日与张恶虎秤不离砣的白映阳今日居然不陪在他身边,这倒是稀罕事,问道:“白公子怎地不在?”
张恶虎道:“小白羊和阿绣陪娘娘坐一辆马车。”又道:“你找他作甚?”
孟桥妆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锦盒道:“前些日子白公子跟我要芙蓉露凝膏,我已调配好了,正想给他呢,你拿了去,回头帮我交给他吧。”
张恶虎接过道:“小白羊要膏药作甚?他又没受伤。”
孟桥妆道:“随身备些膏药,万一不小心碰伤了,便可敷用,我这芙蓉露凝膏虽不是十分珍贵的膏药,却也比外头卖的金创药好些。”
一队马车行至西郊林,驶入小道,道路不平坦,坎坷崎岖,上下颠簸得厉害。
孟桥妆自车窗向外望,但见越行树木愈茂密,阳光虽不至透不进来,但感阴风阵阵,飞鸟几绝,只余鸦声哀鸣,毛骨悚然!不多时,远远望见郁郁草木中,立起一座陈旧的宅院,灰色的天空衬托下,更显其阴森。
众家人下了马车,这时宅门打开,走出数名家丁,当先一人年纪颇长,是张家的老仆,他们均是留在此看守的。
张夫人领着众家人绕至后山坡,去祭奠丈夫。
孟桥妆跟着张恶虎一起拿香,跪在蒲团上磕头。
张夫人对着丈夫墓碑喜滋滋道:“大虎啊大虎,咱们的儿子终于成家,你可以放心了!”又指住孟桥妆笑道:“你瞧瞧,这便是咱们的新媳妇,她叫孟桥妆,你要保佑她早生贵子,为张家开枝散叶。”
孟桥妆暗地里伸伸舌头,有些心虚,偷眼看张恶虎,见他瞪着自己,脸上满是不屑。
上香毕,张恶虎拿一条长板凳在柳树底下坐着,孟桥妆挨着他旁边坐下,敲破两个水煮蛋问道:“你吃鸡蛋吗?”见他不应,又道:“你适才瞪我作甚?”
张恶虎道:“我几时瞪你?”
孟桥妆道:“刚才我给公公磕头时,你就瞪我了。”
张恶虎接过一个水煮蛋,在他面前晃悠道:“公鸡冒充母鸡,不会下蛋,我瞧你怎跟我娘娘交代。”
孟桥妆哼道:“母鸡没有公鸡,自己会下蛋么?”
张恶虎笑道:“可是现今是没有母鸡,你这公鸡可不会自己下蛋。”
孟桥妆“嘿嘿嘿”诡异地连笑三声,满脸轻蔑道:“你才是没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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