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了青楼,根本就不在此处,看这些咿咿呀呀的东西实在无聊,就喝了半杯酒提神。
结果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苦练许久的酒量,非但没精神起来,反倒困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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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厅上,群人争先恐地竞价,都希望能够成为云裳姑娘的入幕之宾,时间场面热闹非常。
外小厮搓着手,踮着脚,抻长了脖子向里面望着,只觉得痒难搔,恨不得进去再领略番云裳的美貌才好。
正惦记间,听见身有马车的声音传来,知道是又有客人到了,连忙转过身。
迎来送往的惯了,习惯性地满脸堆,正要上前,忽又蓦地愣住。
此时三月,风中有淡淡的花香,楼前是春江不尽明月高悬,就瞧着从马车上来的年轻公子向这边过来,时间什么都忘了。
瞧见这副人间绝顶的色相,什么云裳雨裳瞬间就被从脑海中忘的干干净净,小厮呐呐地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瞧着对方自己进了去。
直到人都已经走了,才反应过来,又猛地转头,只能见到袂衣角扬起,转眼间没入繁华的灯火之中。
方才……怕不是突然癔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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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厅中,云裳已经曲霓裳舞罢,周围的气氛极热烈,慕名而来的客人们纷纷捧出奇珍异宝竞逐,希望能够博得美人欢,成为云裳的首位入幕之宾。
之前名绸缎铺的王少东家送了匹十分珍贵的雨丝缎,又转头去看靖千江,只见拿了串碧玺手串放在托盘上,令人呈了上去。
王公子不由啧啧赞叹道:“曲江兄,可真是大手笔,这手串看就是稀罕的物件啊,只怕番邦进贡给宫中的也就是这个成色了。怪不得对女子都不肯多看眼,原来是对云裳姑娘势在必得。”
靖千江听的身鸡皮疙瘩:“也不怎么值钱,比不上王家的雨丝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