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来得及状告谢敬贤的恶行便昏了过去。
穆达很快就端了药回来,穆清立刻打起精神,不让穆达担心。
喝过药后,穆清便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天已经大亮。
穆达不在屋里,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穆清坐起身,身上又是一阵疼。
他微垂着脑袋,眉头紧蹙,却依旧咬牙忍着疼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便在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疼就叫出来,不必硬忍。”
穆清诧异的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着玄色蟒袍,足蹬金丝如意靴,面容俊逸的男子站在暗处,见穆清看过来,才缓缓走出。
穆清瞳孔微缩,是太子。
他忙要下地行礼,被聂昭轻轻摁住,聂昭的声音不同于昨日的冷厉,带着几分温和:“你还有伤在身,就不必多礼了。”
他扶着穆清坐下,从袖中摸出一个盒子放到一旁的书桌上:“这是西域进贡的金疮药,对你伤口的恢复有益,前日御医给你看过了,未伤到骨头,却也伤的不轻,需得好好休养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