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一定死,这几天咱们不是已经不挨打了吗?”桶五郎熬了这一个多月,倒已经有点习惯军营生活了,反正只要把条例记熟,让“白棍子”挑不出毛病,“白棍子”也只能干瞪眼。
锅太郎对盆四郎这个总抱怨拉所有人后腿的家伙也很不满意,在旁边骂道:“老五的话没错,就你害人最多,你平时管好嘴,老实一点,大家都没事!”
“是啊是啊!”
这次连瓢三郎都忍不住开始附和,他也被盆四郎连累过好几次,刚开始他陪着盆四郎一起抱怨,不小心被“白棍子”听到了,结果一群“白棍子”突然就冲了上来,一脚把他们踹倒就开始打,打得他们俩像狗一样在地上乱滚哀嚎,浑身疼了五六天,真是受了老大活罪了。
但他刚附和完就注意到门口冷不丁冒出一个腰间别着白色短棍的人,他看到这根短棍就是一激灵,本能就记起被这根白色短棍支配的恐惧,立刻弹身而起,站得笔直,顺便提醒同伴,大喊一声:“旗士官!”
锅碗盆桶们立刻也弹了起来,站得笔直,目视前方,眼睛都不敢乱看,而那位名叫旗三郎的“旗士官”也没说什么,默默走进室内,先是嗅了嗅了味道,没发现有什么臭味,然后就在屋子里转悠起来,发现地面墙壁都干净,灰尘霉菌都没有。
他又去架子那边,看到洗脸洗澡用的木盆都整整齐齐,摆在了规定的位置,里面用来吃饭的木碗竹筷也都干干净净,挑不出什么毛病。他想了想,又弯腰从架子底下把陶盆拖了出来。这陶盆是用来点干浮萍驱蚊虫的,现在是夏天,弯津外围植被茂盛,天黑之后蚊虫巨多,不熏一下根本没法睡觉,但他伸了手指使劲蹭了蹭盆底,竟然也没蹭出灰来,陶盆同样洗得干干净净。
他还不死心,把陶盆重新放回架子底下,又去抖开一床凉席仔细看了看闻了闻,也没发现有虫子、盐粒或是汗臭味,只能无奈再把凉席重新卷好摆回原位,一声不吭出门去了。
锅太郎等他消失了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地,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而碗瓢盆桶也都松了一大口气,看样子这次检查又过关了,今天不会挨打了……下午没训练,不可能挨打,内务也过了,只要晚上室内体能别偷懒,注意好防火工作,睡觉后别吵闹,轮哨时别睡着,就不可能再挨打了。
检查过了一切都好说,碗次郎和盆四郎直接歪倒在地,想好好躺一躺休息休息,但他俩刚躺倒,门口又出现一名“白棍子”,直接命令道:“第九小旗去营校领月俸。”
“报告,第九小旗人员……那个,那个,未曾到齐,小旗及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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