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能干了。
两个老婆子夸孙子,在医院的走廊上越夸声音越大,才出生的孩子,在她们的嘴里仿佛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样,夸到最后,俩人都红了眼,差不多要吵起来。
……
再说褚岩。
他今天又挨了一顿打。
不过这跟原来挨打的时候不一样,原来褚岩一直对革命派和实干派,这两派之间的理解不过是政见不同,打嘴仗,骂两句,斗来斗去而已。
总归,大家都是为了国家的发展,才会吵起来的。
而且他一直觉得,他大哥人还算正派,在铁道部工作,单位肥,工作不太辛苦,而且比他有面子,因为现在大部分领导出行都是专列,褚武就是兼管专列调度的,人不可能坏到哪儿去。
但是他居然要偷金芯电缆,这就让褚岩觉得,自己也该把挨的打全还给大哥了。
今天他不仅要逮了毛靖,还得把他哥给狠狠揍一顿才行。
果不其然,正在装车的时候,褚岩就看见毛靖拿了几枚钉子出来,恰如其缝的,悄悄放在了几辆大卡车的轮胎前面。
这钉子这么一放,卡车一开,走不出十里路就得爆胎。
东风大卡的轮胎又不好换,这么一折腾,至少得到明天车才能出发。
几脚踢开钉子,让司机上了车,到了博士规定的时间,褚岩就喊大家走了。
而毛靖呢,褚岩观察过了,这回是真的上楼,到博士工作间打电话去了。
等他一打完电话,下楼,警卫排值守的人就把他抓了,当然,先给他用拳脚上一课。
而这时,褚岩还没意识到对方会怎么偷电缆。
在他想来,估计褚武应该是要带着那些列车员直接抢电缆。
所以他是准备好了跟褚武直接打一架的。
好在他们开车出门,走到半路,就迎上博士的车了。
邓昆仑到底不放心褚岩他们,看他们停了车,围着东风大卡转了一圈,总觉得哪儿还有不对。
车上有棚布,而大家打结,按压棚布的手法是邓昆仑教的。
他这人在任何事情上都是一板一眼,光是那个结法,就教了大家很久。
一是路上再怎么颠车的棚布也不能散开,二是只要想取的时候,一拉就能抽开。
而此刻,他之所以注意到棚布的结跟他给大家教的不太一样,也是因为刚才给小杰瑞打结的时候,总被孩子踢开,留下来的强迫症。
“这个结是谁打的,结打的不对,太松了。”邓昆仑围着看了一圈,下了个定义。
其实明天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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