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来见我呢?”
听王辅臣的话音变了腔调,周培公心中暗喜,便诚恳地说:“王将军,弥天大罪可用弥天大功来补嘛。皇上皆有明言,以往钭军所做之事,乃是受人愚弄,在万不得已之下才铤而走险的,只要将军弃暗投明,朝廷岂有不赦之理?只要你愿意立功报效,朝廷又岂有不用之理,周某和图大将军愿以身家性命,为将军作保。”
事情闹到这一步,汪士荣坐不住了。王辅臣已明显地透出了投降的心意,自己再不说话,就要全盘皆输了。所以周培公话刚落音,他就急切地接上了话头:“哼哼,说得好呀周先生,你替王将军作保,谁又替你作保呢?辅臣兄,你面前的这个人,乃是凶恶奸诈之徒。你损兵丧子,苦头还没吃够吗?图海的三万兵马长途跋涉又经恶战,已经疲惫不堪了,只要你再坚守两天,我带的五万精兵便可抵达平凉与你生擒图海,报仇雪恨。将军身居三边要地,异日挥师东进,平定中原,创不世之伟业,难道不比当满清的奴才强吗?埔臣兄,你可要三思啊!”
厅上众将,听汪士荣说的也是头头是道,不由得面面相觑。
龚荣遇却走上前来问道:“汪先生说别人不可信,那你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
“哦,哈哈,龚将军不必担心;我汪士荣这一来就不走了,要在这里与辅臣兄麾下的将士同生死、共荣辱。三天之内,救援大军如果飞能开到平凉,请龚将军砍下汪某这颗头颅以谢三军!”
周培公微微一笑:“好,汪先生说得真好。在下想请问一下,你怎么知道有五万援兵开来平凉呢?”
“嘿,我从云贵亲自带来的,焉有不知之理。”
“噢,那你为什么不随军来,却要只身入城?”
“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特意赶到前边来报信的么。”
“唔,你那五万兵马还在后边赶路呢,是吧?从云贵到此,千里奔波,不也是一支疲惫不堪的军马吗?至于说有五万人,那就更令人可笑了,吴三桂的总兵力是五十三万,三十多万陷在岳州拔不出脚来;十六万散布长江、汉水一带;还有不足六万人,驻防云贵川三省。请问,哪还有五万精兵呢?”
“这,这……哼,我们的兵马从哪里来,不必禀告你周先生。”
“你不说,我替你说!你带了不足一万的老弱残兵,怎么称得起是五万呢?你们星夜奔驰三千余里,又怎么能称得起精兵呢?算了吧,不要再玩自欺欺人的老把戏了。”
“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汪士荣乃陕西名士,自幼游学天下,从来是以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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