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真有什么样的活动吗?”
陈伯达继续说:“一九六五年二月到三月,彭真专门找四清工作队班、组长以上干部谈话,收集阴暗面。弄了许多谈话会议记录和报告,全盘送给刘少奇作为攻击中央和伟大的四清运动的子弹。这些材料他们始终没有拿出来,不知道是要在什么情况下使用。”
江青说:“康老也给我讲过,一九六五年三月,邓小平、彭真、陆定一等人在召开书记处的会议上,借研究意识形态问题,肆无忌惮地大发牢骚,攻击我们的文艺革命和改革,邓小平说:‘现在有不少人不敢写文章了,演戏只演兵,只演打仗的,电影基本上好的也不让演。’彭真说:‘学术批判出现了一些问题,主要是片面性,弄得大家不敢写文章了。’邓小平还污蔑左派说:‘有些人就是想靠批判别人出名,踩着别人的肩膀上台,对人家一知半解,抓着一点辫子就批半天,好自己出名。’这次会议为彭真炮制《二月提纲》定了调子,许多的问题实际上就是他们共同研究决定的。”毛泽东说:“好吧,这些问题就让我们看最后的结果吧!”
毛泽东回到房间里时,怎么也睡不下来。不知什么原因,他的思路又想到一九五八年美国国务卿杜勒斯于十月二十八日回答记者提问的几段话上了……
当时,记者在向他提问:“据说你认为,共产党在将来花在他们人民的福利方面的时间也许要比花在国际革命方面的要多。你能够就这个问题再稍微阐明一下你所指的是什么吗?
杜勒斯坦率地说:“我已经多次表明这种看法:长远的前景或者说是长远的必然性是,苏联领袖们目前的政策要有所演变,从而他们的民族主义的成分将要增加,而国际主义的成分将要减少。我并不认为他们现在的制度可以无限期地继续下去。我认为,不可避免的是将来会发生革命,发生变化,最后出现这样一个政府,它将更关心它自己人民的福利而不是那么热衷于剥削这些人民,以便在国外取得更多的战利品。这种演变,在某种微小的程度上,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