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到上海去,安排那几个秀才和你见面,让他们有点思想准备。这次革命,全靠上海的同志们了,将来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忘记他们的作用和功劳。”江青一口气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同时也提到了北京一些人恐惧彭真、陆定一的事情。
毛泽东想起了有人送来了张春桥的材料的事情,对江青说:“你告诉春桥同志,有人也在搞他的鬼呢。有人送来了他写过的几篇文章,我全看过了,文章的基本观点是正确的,没有什么错误,让他大胆地干,我支持他!”江青看了毛泽东看过的张春桥的文章后所划出的地方。
“这个时候,才是出左派的时候,你转告张春桥、姚文元,让他们不要害怕,硬着头皮顶住。右派要跳,就让他们充分表演个够。北京不转载,上海出单行本向全国征订,看看究竟他们有多大的能量。让上海的同志下决心,一定把这场熊熊大火点燃起来。”
江青脸上容光焕发,显然非常高兴。她把材料顺手扔在茶几上,走到毛泽东身边,替他扣上了上衣领口上的扣子,搀着他坐下,说:“我们在北京办任何事,都会遇到重重阻力。连你的话他们也敢顶,我的话更没人听了。我搞京剧革命,调一个演员他们也不给。没有彭真的话,连剧团的演员都不敢动。你看还了得吗?北京市委,现在成了老虎屁股,没人敢摸!”
“我偏要摸!”毛泽东说,“前一段我们后退一步,就是要显示出我们的反击是被迫的,是逼出来的。让他们猖狂一点,好显示出我们的威力。这就叫有理、有利、有节。你猖狂进攻在先,我们反击在后。你先发制人,我后发制人,总之是要打反击战。这就是我们的基本策略。”“你犯不着眼这班小人们生气。你要保重身体。这几年要没有你,我是连一天都活不下去啊。现在不单是文化界,而且是整个北京城都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整个权力都掌在那帮修正主义分子手里。我是提着脑袋跟他们斗啊!反正我是豁出去了!”江青说这些话的时候,略带哭腔,酸溜溜的,即使是再硬的汉子,也不会不动情。“我总觉得我们的反击是迟了些,晚了点。再不反击,就是坚定的左派也会跟上他们犯错误了。像前一段,连陈伯达、戚本禹这样的人都有点动摇了。甚至连康生同志都不主张关锋这些人再同他们斗争了。这里面的许多问题已经说明了性质。”
在张春桥那篇《韩复渠》的文章里,毛泽东批阅的地方是:
“山东过去是在敌人的支配下,铁路、工厂、矿山等股票多半操在日本帝国主义手里。没人用最低的工价购买被农村破产推出来的劳动力,又用引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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