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点,深入基层,深人群众,在运动和斗争中,取得比较系统的经验。”
“蹲点,可以有不同的办法。”
“要有一批比较长期地蹲点在一个大队,从头到尾,把运动搞完。”
“好话,坏话,正确的话,错误的话,都要听。特别是对那些反对的话,要耐心听,要让人把自己的话说完。”
“努力避免片面性和局限性。无论什么事情,都必须加以分析。”
“把什么事情都看成是绝对的,静止的,孤立的,不变的,是形而上学。”
“罗列一大堆表面现象,拼凑一大堆枯燥无味的条文,使人得不到要领,是烦琐哲学。”
“提倡唯物辩证法,反对形而上学和烦琐哲学。”
陆定一看了这个文件后,对刘少奇说:“这是什么样的文件,鸡零狗碎的,没有什么逻辑性和文章的规法。”刘少奇对他说:“这话不要讲了,以后再说吧。”
即使在这种条件下,彭真依然按照他惯常的一系列措施,在北京市广大城乡进行工作,防止出现批斗干部的现象。他规定:“批判四不清于部,实际上等于劝善改正,不能一棍子打死,也不能实行李立三、王明路线时那种过火的政策。就是对于有比较系统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观点的人,也只能是小会帮助。”他强调核心班子必须“要有改了错误但有能力的干部,原有干部的撤换面不许过大。”
他对刘少奇,依然保持着正常的工作关系,该请示便请示,该汇报使汇报,严守着自己制定的“在两位主席之间绝对不搬弄是非”的规定。但是,刘少奇还是明显地感觉到,彭真对他不像以前那样经常打电话、经常送文件了。
一九六五年的春节过后,毛泽东在作了必要的安排后,于三月中旬离开北京南巡。
毛泽东首先来到武汉,在东湖宾馆住了一段时间,不停地找当地的党政军的领导人分别谈话,讲述党内的路线斗争,让他们准备中央出修正主义。
五月初,毛泽东到达长沙,在长沙九所住了几天,再次召集一些南方省市的党政军领导人秘密谈话。他在谈话中说:
“我们在国际上开展的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从现在起,反修的斗争要把重点放在了国内。”毛泽东依次扫视着几个省市的领导人,缓慢地说,“我早就说过,任何修正主义都是纸老虎。当初赫鲁晓夫在一九六一年十月的二十二大以后,肆无忌惮地恶化中苏关系,恶毒攻击我,攻击我们党。没有他们的挑动,印度尼赫鲁政府是不敢在一九六二年十月向我们大举进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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