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回去的时候,想车不走空,就想到上党这边看看有什么好带回去卖的。但谁知道,遇到了征夫的,不仅将咱几个充了军,还把咱那大车给抢了。哎,这日子真的苦啊。”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说到了邋遢吏士的心坎,就见那人心有戚戚然:
“是啊,这世道啊,咱小民真的太艰难了。”
有了这个话茬,那军士也知道不帮不好,但他就打眼看了下那些血污的首级,然后不说话了。
太史慈也是在汉军中混过的,如何不懂那人的意思?
他故作为难,小声道:
“咱只是做主自己小队的,我们这边有五颗,权当袍泽熟络,也不让老兄白忙活,就做主送弟兄们两颗。”
那邋遢军士看这人也大方,就点了点头,不说话自顾退走了。
之后,半天没有动静。
游奕是精锐,但游奕也分强弱,而能入中护军为游奕的,无不是强中手,所以虽然不见里面动静,但不用太史慈吩咐,大家皆表现自然。
这时候,一声吱吱呀呀,那紧闭的营门真的开了。
之后就见那邋遢军吏带着几个人抱着一摞薪柴走了过来,还听那人念叨:
“咱们都是青州人,能在这里遇到也是缘分,理应互相照料。”
等他走到太史慈面前,看清此人身量,感叹:
“这真的是当兵的好材料,怪不得要充他入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