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辈,但因为和刘焉父子的特殊关系,所以才能入堂列席。
此时新任的刘益州正惶然无措的来回踱步,全然不顾赵韪等东州士阴沉的脸。
在益州的权力格局中,东州士实际上是一个较为宽泛的群体,这个群里一般都是与本地的巴蜀豪族相区别的,来自的地方也是各州郡都有,只是他们有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和前益州牧刘焉沾亲带故。
“朝廷应该派的是谆谆长者。”
法正撇了下嘴,鄙夷道:
原来,那军报送来的消息,说那五斗米教的张鲁不知道怎么就在山里获得了那些賨人、氐人的支持,竟然带着数千賨氐兵夺下了南郑,并打开官道要迎朝庭大军。
“我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进可如高祖成帝业,守可如公孙述,割据一方。以一地而抗天下,所因者何?皆为我益州道路险阻,易守难攻。”
这时候,站出三将,分别是高沛、冷苞、邓贤三将。
此刻,刘()
璋直接就拉着法正、射援来到后面的侧室,开口就是:
“孝直、文雄,如今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当和衷共济,是不是这个道理。”
正当刘璋认真听的时候,对面坐的东州系的人群中,传出一声嗤笑:
“什么长生术,也没见那人长生呀。”
“回明公,张鲁与賨氐巴蛮的渊源启自其祖张陵。据传那张陵本是沛国人,后在京都北邙山修习长生术,之后入蜀,在成都外的鹤鸣山创立了天师道,因其入教要奉五斗米,是以又叫五斗米教。”
但这些人,包括赵韪在内,也被刚刚送来的军报给骇了胆子,所以此刻倒也无人来指责刘璋。
像这种公卿子弟普遍出仕在两京,但孟氏的政治谱系是属于宦官一门,在之前长安发生的铲除阉党的行动中,孟光仓皇出逃,最后投靠了昔日同僚刘焉的幕府,才苟活性命。
赵韪压根不等刘璋说话,颔首:
“好,就由庞君守此关。”
法正和射援互相看了一眼,正色道:
“是也。”
而来回踱步的刘璋则偷偷瞥了一眼这些东州士,见他们愁容满面,面色发苦,心里多少有些快意。
“大家不用慌张,某家已经想好方略,不论是张鲁来袭还是朝廷南下,都叫他有来无回。”
刘璋哪有什么方略,他一介文士,如何有韬略,只是尴尬笑了笑。
本来这对刘璋来说,其实也不算是坏消息。毕竟朝廷大军拿下汉中,没准他脱身的时间就更近了。
法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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