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不可能将姑娘的消息透露给白少爷的,除非是特殊情况。
温暖来了,敛秋和拂冬当起了鹌鹑,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
温暖走到夏怀章的床边,看到夏怀章手脚被绑着,嘴里也被塞了布。
守在床边的夏家小厮解释道:“少爷醒来会抽搐,有时会打人,大夫说这样绑着少爷才不会伤到自己。”
温暖表示明白地点了点头,弯腰给夏怀章检查。
确定他是惊吓过度导致的精神短暂失常,温暖又回头狠狠地瞪了身后的男人一眼,谁知竟看到他目含杀意地盯着昏迷的夏怀章。
温暖心头一跳,轻推了他一下:“你先到屋外等我!”
白沐阳一动不动看着她。
“屋里太多人,空气不好,不利于病人恢复。”温暖绷着小脸道。
白沐阳冷眸朝敛秋和拂冬扫去。
两人身子僵了僵,有眼色地低头退出了夏怀章的屋子。
温暖磨了磨牙,再次驱赶:“我要给夏怀章施针,你不宜留在这!”
夏怀章是惊吓过度导致时而惊厥,时而疯癫,施针和药浴双管齐下效果会更明显。
“施针?”白沐阳俊脸又黑了下来:“他要脱衣?”
“是。”
“不准!”
“我是大夫!”温暖试图跟他讲道理:“他现在情况很危急,再不施针,他很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真到那时候,我不对他负责也得负责了!”
温暖最后一句话还是很有力度的,白沐阳虽然不满她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可比起负责夏怀章后半辈子,他还是同意了。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他阻止不了温暖救夏怀章。
但是他有条件:“我要在旁边看着。”
温暖强压怒气,告诉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眼下不是跟他吵的时候:“我可以答应你留下,不过你不许对他动手!”
“好!”
白沐阳应得干脆,温暖只好做出让步。
在给夏怀章施完针后,温暖也累瘫了,因为她要一边给夏怀章施针,还要一边提防着身边黑着脸的男人对夏怀章动手。
温暖给了夏家下人一些药材,交待他们如何给夏怀章熬药浴,并让敛秋和拂冬在旁看着,这才回了客房歇息。
不过她刚将门关上,又从里面走了出来,果然看到白沐阳冷着张脸站在屋门口。
“你也进来。”温暖一把将他拉进屋子,然后将门给栓上:“我睡醒前你不许离开这屋子!”
刚才给夏怀章施针费了很大神气,她想要睡一会,可是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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