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刚刚是你跟着起哄要看她脱衣服的吧?”
那人被踹的肋骨都断了三根,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痛苦哀嚎。
他急急的道:“傅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开恩……”
傅怀瑾又重重的给了他一脚,然后才无情的对他以及所有人道:
“所有先前出言羞辱过以及冷眼旁观看她笑话的人,全都给我跪下来给她赔礼道歉,她什么时候说原谅你们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浑身无力的盛朝暮因为他这句话而抬起头去看托着她腰肢不让她瘫软倒地的男人。
她抬起头去看他时,恰好撞进傅怀瑾俯瞰下来的视线。
在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瞳深处,她看到了他眼底翻滚着的浓烈戾气,以及她被他呵护在怀里时那种微妙的缠绵。
盛朝暮不禁有些感慨,傅怀瑾在某些时候还是极为护短,尤其是对待他自己的附属品,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欺辱半分。
她不知道此时于他而言,她算不算是他的附属品,但这一刻她的的确确的感受到了被他呵护时才有的那种安全感。
那种久违的安全感,令她心头狠狠的悸了一下。
她明知道,她对他最不该有的就是悸动,但还是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心。
她有些无力的手指在他胸口的衬衫抓了一下,嗓音娇软,“我……我浑身没力,我不想待在这里。”
傅怀瑾看着她雾气蒙蒙的一双眼,心软了几分。
他俯首吻了吻她的面颊,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