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明白表示了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压根不觉得愧疚。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两个脸孔相似的男人,丝毫没有犹豫的走近夏泽尧身边,环住他的颈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地狱我早已下过,现在该上天堂了。」反抱住来人,夏泽尧深刻的回吻着眼前的男子,一点也不在乎有别人在场。
「我希望你适可而止。」
「可我兴味正浓。」明知大卫的话意是指何絮芳一事,但夏泽尧硬是故意扭曲,将它视为是在说他同性恋的事,还刻意在大卫面前扯开男子的衣服,浪荡的舔上那平板的胸膛。
面对他的狂妄,大卫真的很想一拳挥过去,但他强忍下怒火,不屑的转身离去,因为不想看见那不堪的画面。
两个同时呱呱落地的兄弟,应该是比任何人都亲近的,怎会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是老天捉弄?还是自己命运乖戾?
庆幸的是,现在他生命里多了一个重要人物,她是那么的亲近自已,他不再是孤单一人,也不该再飘泊。
该为她停留下来、为她驻足守候了。
他的爱呵!
一直以为真爱是骗人的,所以不屑在意,现在尝到了才知那是一盅最香纯的酒,让人沉溺而不可自拔。
不可自拔呀……
何絮芳果真感冒了!
怀孕的身子让她变得虚弱,因此才淋了一场雨便这么倒下了。
所有的事她三缄其口,没让何东铨知道一丝一亳。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父亲知道他为女儿挑了一个恶毒丈夫。
随便扯了个谎,她回娘家养病,主要是不想再见到那新婚居家的一景一物,那会让她触景伤情呀!让她想起那荒谬不堪的婚姻。
拿下温度计,三十八度,还是没完全退烧。
懊恼的躺回床上,她懒懒的看着天花板。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想哭。原本带着欣喜的心情等待它的茁壮,现在却蒙上阴霾。
不该来的孩子,不是吗?
她自己一个人受累就好,何苦再拖累无辜?
今早她委托律师带着她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去找夏泽尧,而他丢回一句:绝不签。
这是意料中的事。
只是她绝不再妥协。等她病好了,总有法子解决的!
「絮芳,张若雅来看你了。」何东铨的声音传了过来。絮芳一惊,想阻止父亲让她进屋来,但已来不及。张若雅噙着无害的笑容出现在她房门口。
以前觉得她的笑容好开朗,现在却觉得丑陋万分。如果不是她出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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