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来自于那些商队的放纵,他们制造了这一路上的危险,这些作为神明信使的大爪祭司肆意的摆弄着这些虔诚鼠人的生命。
并没有。
原因真的很简单。
神明在的时候,地下鼠城就只是一座重要的城市,当神明逐渐远去的时候,地下鼠城则一跃而起成为了承载一切的神圣荣光之城。
以鼠战这个家伙作为例子,即便鼠战并不虔诚,即便鼠战蔑视着那些怯懦的祭司,即便这个家伙是那样的桀骜不驯,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踏足那最高处的位置,让他选择一个地方登顶,那个地方也不会是其他,一定会是地下鼠城,一定会是那地下鼠城中的神明殿堂。
这一路,已经成为了尸骸之路,无数鼠人在这条道路上叩首,死于饥饿,死于虚弱,死于许许多多的东西。
灰石最后还是到达了地下鼠城,走过了这一条遍布荆棘的朝圣之路。
鼠人们的信仰不够纯粹,但是鼠人们的信仰却是足够极端。
如果这条道路没有危险,如果这条道路并不艰辛,那么谁又会用血菇购买那宝贵的名额呢?
虔诚狂热的信徒总是渴望触碰神明,哪怕是自我感动一般的觉得自己在触碰神明。
一只瘦弱野狗都是能够杀死一个落单的鼠人。
都是那些昏暗狭窄的地下隧道。
如今他踏入这座城市,有着许多的想法,只是迟钝的他却是说不出话来。
这座伟大的城市似乎好像没有什么不同,那处神圣的殿堂也是那样的遥远,远远的,他跪拜而下,不再有了动作,那是一个年迈的鼠人告诉他的办法。
向着那伟大神明的殿堂跪拜,虔诚的祈祷,就是可以成为一名鼠人祭司,一位高高在上的鼠人祭司。
只是第二天里,传授他这个办法的年迈鼠人便就是在跪拜中死去。
那个死去的年迈鼠人高高的仰起头来,那样的不甘,那样的不甘心。
也在同一时间,不远处,一个年轻的鼠人又是发出了那近乎癫狂的大笑。
高声的欢呼。
“我成了,我是一个祭司了,我是一个祭司了1
癫狂的舞动身躯,身边的鼠人一脸的畏惧,那卑微的摸样,仿佛两者之间在这一刻刹那间就是再不一样了。
呆愣的灰石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这一刻他似乎有着许多想要述说,只是呆愣的他却又是什么都是说不出来。
默默的继续跪拜了下来,向着那伟大神明的神殿,向着那座伟大的殿堂。
一天天的过去,新的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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