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唐代的法令也无法界定得这么详细。
王銲这样的五陵年少,他们才不把国家法度当回事,只要板子没打到自己身上,那就是不存在。
而自救的第一步,就是提高队伍的士气,让大家上班,嗯,上值的时候精神饱满有希望。
想到这里,张光晟忍不住冷笑。
还有他们几个一起拿下!”
不过看今日这架势,王銲也有点心虚。平日里金吾卫不管,不代表他们不能管。人家围过来,显然不会没事找茬。
一个月八百块工资,一年下来都存不到钱,还得找家里要钱,连婚都不敢结,怕养不起家。
这是作为官僚阶层的特权之一。而宦官家的子弟,甚至是女子,也可以骑马,只是这个标准是属于“民不举官不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希望眼前这些五陵年少们都闹一闹啊,闹得越大越好!这样金吾卫想不出名都难了。
王銲掏出一粒金豆子,递给领头的张光晟。
在长安,除了圣人以外,没有金吾卫不能执法的人!”
……
“五贯?”
贞观十一年(637年),唐太宗李世民颁发了《唐律·仪制令》,其中有一条内容就是:“凡行路巷街,贱避贵,少避老,轻避重,去避来”。后面又对什么样的官僚可以骑马,做了详细规定。
原来如此!
张光晟脑子里回想起当初方重勇训话时的场景。
闹大了以后看看谁会哭死!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耶耶今日便是要纵马长安,你敢怎样?”
对外,都叫金吾卫。但我们内部,则分为执勤金吾卫与暗访金吾卫。
凭什么呀,方重勇自己本身就是个当兵吃粮的丘八而已!每天上班打卡,下班回家,仅此而已。
一听这话,那位金吾卫士卒顿时大喜,连忙跟几个同僚耳语了几句。他们一行人都不怀好意盯着王銲,甚至还主动往后面退了一步,示意王銲要跑路请随意。
张光晟不动声色伸出手,做了一个“五”的手势。
因为这样做,都是认认真真在基层做事的金吾卫,才会“犯傻”干的事情,等于是把自己的逼格降低到各坊内那些色役征发的小吏一个档次,这又是何苦呢?
而现在,方重勇作为左金吾卫中郎将,还是个任期几乎可以确定只有一个月的“临时工”,他的任务是帮基哥管好金吾卫这帮又不能打,又不会办事的辣鸡么?
当然不是!至少不是主要目的!
方重勇想得很明白,他的任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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