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些魑魅魍魉!”
京兆府衙门前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
那位中年人急了,口不择言道:“但是牛早就死了啊!杀牛的王二也去幽州从军了啊!”
现在草民就想问问,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对于这些习惯,张光晟很熟悉,他们当年在河西就是这么玩的。
方重勇喃喃自语感慨道。
“如果拿完了怎么办?”
张光晟交代了一句,拿起一个装钱的箱子就往京兆府衙门里走去。
“一天只办理十个案子,就是消磨那些苦主们的精力,让他们自己散去,或者是排队排到老。”
一个金吾卫士卒一边将罚款装进早就准备好的箱子,一边兴奋的说道。
方重勇抱起双臂,看着这几个字若有所思。
“先罚一百文,再打十棍,便可以离开这里。
郑叔清忍不住松了口气。
“嘿嘿,那是啊,不过明日就换班,轮不到你们了。毕竟也要照顾一下金吾卫里面的其他弟兄。
“明白了,下官这就来办。”
第一个人是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他左顾右盼的上前,拿起“甲”字号牌,有些疑惑的问道:“就这样拿着牌子进去,便可以了么?”
郑叔清反问道。
告官这人一想起狗托信誓旦旦的保证,胆子顿时大了起来,说话也连贯了不少。
结果事情被人查到,就畏罪潜逃,然后到幽州那边去当长征健儿去了!
自古便有罪囚充军的习惯,所以只要是逃到边军里面的罪犯,官府一般都不会再去追究他们的罪责。
“对啊,本官理解你的难处,可是朝廷自有法度。长安县先审,本府再审,这便是法度。”
“是这样的,不过左相那边,应该也不会就这么点道行吧。在陈年旧案上做文章,实际上也顶不了什么用啊。”
其实他根本不关心杀牛的案子能不能讨回公道,他现在就是想每日都能从狗托那里拿钱就行了!
这种无头公案,最是麻烦。这位苦主连那个奸夫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一个法号叫“法云”,从前出家的那间寺庙都被拆掉了。
好了,就这么处理了。来人啊,将他带出京兆府衙门!”
他想起昨日方重勇耳提面命交待的话。
张光晟嘿嘿冷笑道,捏了捏拳头!
这一招真踏马阴险,以烂招对烂招,也不知道方重勇是怎么想出来的!
一回生二回熟,郑叔清三下两下将第二件陈年旧案打发了。
“可是,去年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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