悛已经不是在暗示了,而是直接把他们心中犹疑的地方说了出来。
看起来少?
是不是因为他太能干了,所以才会遇到如此多的事情?
要是他真的躺平摆烂,会不会境遇有所不同呢?
如果当初不遇到郑叔清,那么后面也很有可能会被王忠嗣带走,回到长安。
张悛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帮本地豪强不缺地也不缺部曲武装,差的不就是这个么?
至于由此造成的弊端,方重勇觉得……他又不是大唐的皇帝,他又不是基哥!四年任期到了,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哪里能想得那么远。现在能帮沙州府衙解决军队和官府的财政问题,就是大功一件,哪里能考虑多年以后的事情!
以后的事情就只能以后再说!
至于这些为什么要跟张悛说,那是因为,这些政策如果没有本地汉人豪强们的支持,根本难以顺利推行下去。纸上的政策终究是只是一纸空文,执行的力量,才是政策成功的关键所在。
“那是自然,本官也是祖籍敦煌,虽然并不是在这里出生,但哪里还舍得这故乡情啊。
然而会盟结束后,因为身边一个女道士的意外死亡,天子将幽州节度使方有德调到了岭南,担任岭南五府经略使,与节度使职权基本一样,只是叫法略有差别。
敦煌这里还算好的,长安周边,权贵之地阡陌交通,普通百姓无立锥之地。并没有多少人可以如你父亲一般靠医馆行医就能养活一家的。
如果不在凉州甘州这边出谋划策干实事,那么他在河西随便玩玩,也就返回长安了。
那么与之相关的货物,又有多少呢?
以此带动的生意,又有多少呢?
会多到不可想象!
真别嫌少,丝绸在敦煌的购买力很强的!
张悛都感觉自己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在敦煌这个到处都显干燥的地方,这一幕真是相当少见。
某个人以为,大体不差,应无大碍。”
如果上面给不了钱,那下面只有想尽办法捞钱。如今方重勇在敦煌这边推行的税务改革,严格来说,已经是严重侵犯了户部的权力。但是,既然上面不给钱,那再不允许下面变着法子捞钱,这算不算又当又立?
所以方重勇非常确定,只要他能保证府衙军政民政在账面上的盈余,那么朝廷对他在地方上搞的事情,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重勇话说了一半,就把头枕在阿娜耶腿上,累得睡着了。
只会耍嘴皮子的人,终究无法在政务上有所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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