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
想到这里,她拍了拍陈智肩膀,低声教了几句洗掉经血的小技巧,便走进里屋跟陈芳华商量事情:“妈,老师说让我参加一个竞赛班……”
“不去不去!”陈芳华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去能有啥用啊?那不还得钱?还浪费时间!”
“妈,老师说了,钱的事情让学校解决,”陈超的语气越来越坚定,像是已经决定了什么,“而且竞赛的题,我看着会做!”
陈芳华踩缝纫机的动作停住。
她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当真?”
陈超狠狠点了点头:“嗯,年级组长都这么说了。”
“那是人家老师骗你的!”陈芳华撇撇嘴,继续踩起了缝纫机,愤愤道,“人家学校要报销能报销多少?能供你走完一趟路吗?又不是参加了比赛一定得奖,老师就知道鼓动学生去呗,也不看看咱们家到底出不出得起那个钱……学校帮得了我们多少?”
“妈!”陈超顿时急了,“你凭什么不相信我可以拿奖?奖金老多了,省一等奖老多钱了……”
陈芳华又停下了。
这次她转过身,语重心长地对陈超说:“省一等奖,那是人家有钱学生才有资格拿到的奖,你拿什么,跟人家从小的积累比?你拿的出来吗?别说你了,就算拼上咱们整个家,也拿不出来!像咱们小老百姓,还是安安分分地念书、考试,老老实实高考,老老实实念大学,别总想些有的没的。”
补助金帮得了家里多少?考试考好了老师奖励的本子和钢笔帮得了家里多少?一场简单的运动会就能让资金陷入紧张,为了供大女儿念书不得不牺牲一个小的,凭什么她陈超认为参加一场比赛就能好起来?
谁都喜欢以小博大,但以小博大的前提是,你至少出得起这个“小”。
像她们这样的家庭,是断然出不起的。
一点也出不起。
陈超只觉得一团气郁结在胸口,想继续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一言不发地跑了。
跑回屋里,取出期末考试的卷子,翻到最后压轴题的部分,又匆忙跑回陈芳华身边,亮出卷子上一个又一个鲜艳的大勾。
“妈,你看,卷子上的最后一道题,我全对!”陈超指着压轴题说道,“就连老师都说这道题特别特别难,全年级只有我一个人做全对!”
看着女儿信誓旦旦的样子,和卷子上不容置疑的满分,陈芳华罕见地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怎么回事?
她的孩子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很厉害了?
思维陷入停滞,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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