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水痘,保管能好的!”
池镜听她说话说得好,勉强笑了笑,“回头他好了,我要重重赏你。”又睃了众人一眼,“你们也都有赏。”
这工夫仙哥在他怀里又睡着了,睫畔还挂着泪珠,却睡得格外安详。他还是头回一抱他抱这样久,手脚都僵麻了也没放下,还是到午间丫头来敲门叫他吃饭他才想到玉漏还等着听消息。
绕到里头正屋门前,没准备进去。谁知玉漏不管不顾,一径走出来强拉他进屋。他要挣也没用力挣,“你难道不怕?”
玉漏回头剜他一眼,“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只许你当爹的心疼儿子,我做娘的就不心疼?横竖你是从那屋里出来的,要染病也会染给我,我总算可以去瞧瞧了吧?”
说话便要往外走,给池镜拖了回来,“我是男人,身子比你健壮得多,我不妨事,你不能去。”
玉漏急得在他怀里跳起来,“我为什么不能去?我是他娘我倒不能去了!”
蹦得眼泪四撒,池镜心疼了那个,又心疼这个,忙着给她擦眼泪,“你替我省点心不行?你去了也是白去,那屋里不缺你一个。”
玉漏挣不开,实在没办法,慢慢缩下去,蹲在地上哭起来。这时候才体会到为什么人家说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的确是会身不由己地心疼的。
午饭摆好在那里,池镜搂着她过去,“先吃饭。仙哥才刚吃过药,睡着了。”
玉漏坐在凳上没反应,他只好又道:“等他醒了你再去瞧。”
她这才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应付着,一双耳朵仍是竖着听外院的动静。
午饭后老太太打发人来问,媛姐亲自过来了一趟,和玉漏坐在屋里刚说了几句话,连翠华那头也打发了人过来问。
待人走后,媛姐随口小声道:“大奶奶竟也十分挂心起仙哥来了。”
玉漏当下也没听进去,满心记挂着仙哥。媛姐见她气色十分不好,少不得宽慰,“三奶奶只管放心吧,两位太医不是在咱们家住下了?有他们在,不要紧的。从前听老人们说,小孩子家都是常病,病着病着反倒皮实了,往后长大了身子益发强壮。”
“道理我是知道,架不住还是放心不下。”玉漏勉强笑着。
“你听,外头静得很,想必仙哥还睡得踏实得很呢,要有什么奶母们早嚷起来了。”媛姐因不见池镜,伸着脖子问:“怎么不见三爷?”
“噢,他到太医那头去了。”
媛姐又再坐回便告辞走了,一时池镜并太医一道过来,又进屋里瞧仙哥。玉漏听见动静,忙赶到外头去,池镜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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