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回娘家去也是送人,自己家里还多得吃不过来。倒也是,大奶奶家里又不常吃这些。”说话挽着玉漏到榻上坐,“不算大事,短了什么一会我再叫人给你补齐,三奶奶先坐着吃杯茶。”
一面吩咐瑞雪招呼人来将东西拿去装车,一面吩咐叫端茶上来,一面又和玉漏笑道:“还亏得这些东西是在我手上打点,要是交给二奶奶,短了什么她可懒得给你补,你还敢和她理论不成?你从前和她是主子奴才,如今同做了主子,还是吃她的亏,我听见她在外头说那些闲话,你也不去问她一句?”
玉漏僵着笑一笑,“说什么?我倒是没大听见?”
“连我也听见了你还没听见?”翠华嗔她一眼,嘟囔道:“还不是说你在他们凤家做奴才时的事,讲你从前如何巴结奉承她和她们太太,伺候他大哥伺候得如何周到,又如何给她大嫂欺负死了。真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去说她做什么?你如今是我们池家的三奶奶了,她做妯娌的就不晓得给你留点脸面?”
玉漏低着脸只管笑,不发一言。
翠华歪着眼看她,“你就不生气?要是我就啐她头上去!听说你先前还给她打了一巴掌,亏得忍得下这气。”
“这倒不要紧,那时候我是丫头她是主子,主子打丫头,也是常事。”玉漏不想听她在这里挑唆,笑了一回便起身告辞,“我屋里还有点事,我先去了。”
翠华也不知她听进去那些话没有,对着她的背影乜了乜。一时瑞雪进来回东西都装好了,便问:“明日是吩咐车还是吩咐的轿送她?”
瑞雪笑道:“按例是轿,可明日王大人家摆寿宴,老太太她们都去,怕大轿不够,就改安排的车马。”
翠华撇嘴一笑,“要那么些人抬她,她也配?”
玉漏听见是给安排的车马,心知翠华是故意小瞧她,这种小事上计较起来也没意思,因此不理论。倒是夜里池镜说:“要坐轿,也不怕调度不出来,即便明日真调度不出来,我叫人去外头雇一顶轿子送你回去。”
“费那事做什么,马车还比轿子稳当些呢。”那床头立着屏风,玉漏自在屏风后头清洗。
池镜听见撩起来的水声,淅沥沥的,又心痒起来,倒在铺上笑,“你忙着洗什么?”
玉漏一听这话便紧张,警惕道:“别再闹了,明日还要早早地去给老太太磕头。”
这一月就难得有个好觉睡,长此以往,谁受得住?暗里便琢磨,过一年还是这样,就该给他讨房小妾在院里,省得只劳累她一个!她俄延着不肯出来,生等外头俏寂下来,估摸着他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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