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向岁庭衡的眼神中满是恨意与不甘
“我死了自然不足惜,只可惜大隆的朝堂上,不知又有多少人真正忠心于皇帝?”中年男人哈哈大笑:“上任皇帝弄出来的那些烂摊子,你们慢慢去修补吧!”
“沽名钓营、故作高深。”岁庭衡停下脚步,冷漠地看了他—眼:“庸俗浅薄之辈,杀。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朝中老臣的秘密?”被这句“故作高深”刺激,中年男人不甘心让岁庭衡就这么离开:“还有宁王背后的势力..…
他以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能够引起岁庭衡心动,谁知对方脚下不停,已经快要走到拐角处消失不见。
“回来,我是算无遗策的谋士,你们大隆不能这么对我!他应该死得轰轰烈烈,应该死在所有人的怀念与敬仰中,而不是以小愉的名义,死得无声无息
“殿下,此人如何处理?““杖杀。”
提着灯的岁庭衡,是长长甬道上唯一的光明。这里空荡又安静,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霉味与臭味天牢大门打开的瞬间,他抬起头看到了漫天的星辰,夜风送来了同心花的浓香,掩住了天牢里溢出的味道。
“殿下!”等在外面的金吾卫与内侍们见岁庭衡终于出来,莫闻连忙提着灯上前,为他照亮脚下的路:“殿下,陛下与皇后娘娘见你还未回宫,已经派人来问过两次了。”
“先回宸玺宫换身衣服,孤再去拜见父皇母后。”岁庭衡把手里的灯递给旁边的内侍,坐上步辇:“莫闻,明日你与莫语去云府与刘府走一趟,他们受了委屈,孤应该安抚—二。”
“是。”
第二天早上,莫闻看着两份礼单,心里对云家更加恭敬
两份礼单看似价值一样,但云家这份礼单是殿下亲自手拟,每样赏赐都由殿下亲自看过,心意自然也就不同。
他把去刘家送赏的差事给了莫语,自己去了云府。
云家是清贵人家,府邸的一草一木也讲究风雅而不是富丽。最难得的是,云家虽是文臣,对他们阉人却并无傲慢。
“有劳莫闻公公辛苦走这一趟。"柳琼枝把莫闻迎进正堂,请他入座品茶:“外子在户部衙门还没回府,妾身若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公公海涵。
“夫人您客气了。"莫闻殷切客气道:“昨夜目睹贵府被歹人污蔑,殿下整夜难眠,今儿一早就催着在下来贵府拜访。
“多谢陛下与殿下的关爱。”柳琼枝叹息一声:“是鄙府御下不严,倒是累得殿下与陛下担心。&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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