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母后用午膳,皇叔若是不介意,可以与我们同去。
宁王想起他们衣袖交叠在一起的画面,面色疏离:“不必,多谢侄儿好意,我下次再来。
他站起身,走了两步后停下来,转身看着拂衣岁庭衡起身相送:“皇叔还有事?”
“无事。”宁王收敛视线:“没想到衡儿与云姑娘关系如此亲近,以前不曾听闻你们交好。”
“皇叔是长辈,侄儿虽年幼不知事,也知道不该拿交友这种事来扰皇叔清静。“岁庭衡笑容温和:“侄儿与拂衣相识多年,皇叔平日事忙,白然注意不到我们小辈之间的来往
“相识多年?”宁王看着拂衣,笑了一声:“原来竟是我孤陋寡闻了。
他转身拂袖而走,拂衣笑眯眯相送:“恭送宁郡王。
宁王走得头也没回。
“皇叔自小受皇爷爷宠爱,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你不要放在心上。“岁庭衡温柔地为拂衣倒了一盏热茶:“刚才他有些话对你不好,我撒谎遮掩了—二,你不会介意吧?”
拂衣摇头:“臣女明白殿下是想维护臣女的名声,怕外面的人说臣女趋炎附势。
接过岁庭衡为她倒的茶,拂衣满眼都是好奇:“没想到殿下也会撒谎,臣女感觉有些新奇。”
“难道在你眼中,我是不撒谎的人?”岁庭衡指腹搭在滚热的杯沿,茶水冒出的热气,让他眼角眉梢变得温柔多情:“有时候不想写策论,我也会撒谎。
“先生们信了没?”拂衣更加好奇了。
“嗯…岁庭衡回忆片刻,点头道:“信了。“
“真是同人不同命,小时候我不原抄书,就跟多爹说,书已经被野猫叼走。"拂衣叹气:“我爹举着棍子追了我半条街,结果我挨了揍还要哭着抄书到半夜。
“后来我抄的字真被野描叼走,可是谁也不信。”想起这件事,拂衣仍旧觉得委屈,连该自称“臣女”这件事都忘了:“连曹三郎他们都不相信我的话。“
她抬头见岁庭衡嘴角上翘着,不敢置信道:“殿下,您在笑我?
“不是笑你。“岁庭衡指腹反复摩学着杯子:“是觉得小时候你抄书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那….…倒也不是太可爱。”拂衣回忆着幼时读书的模样,被墨汁弄脏的衣服,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先生,还有紧皱眉头的爹爹
越回忆越觉得,她爹当年没揍死她,一定很爱她。
“臣女自幼不喜欢读书,常常跑去曹三郎家学骑射武艺。"拂衣笑:“后来我爹就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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