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回去吧。”
可能是看尽了先帝做的荒唐事,听闻先帝想拿她做药引时,拂衣竟丝毫不意外,反而有种“果然是这老登干得出来的事”的淡然感。
能因为修士一句批命,就对亲儿子打骂圈禁的皇帝,又怎么会对她一个外臣之女有什么真感情。这种贪婪、昏聩、自大又自私的人,只会爱他自己。
世人都爱责骂曾贵妃,却忘了掌握生杀大权的人是先帝,若没有先帝允许,曾贵妃如何杀得了朝中大臣?
追杀云家的十七波刺客中,两次是二王爷的人,六次是先帝的人,不知剩下的这九次里,有多少是曾贵妃母子的人?
角落里,皇后与皇帝看着弱风扶柳般的儿子,以及稳稳扶着儿子,还时不时给他拍背的云家闺女,齐齐陷入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此刻如果现身,他们会很尴尬。夫妻二人交换一个眼神,弯着腰狗狗祟祟躲进旁边的假山后。
“你说我去给云爱卿提亲,他会不会致仕不干?"皇帝有些发愁:“户部离了云爱卿不行啊。”
人家辛辛苦苦为国库攒钱,他儿子却想娶人家闺女,偏偏人家又不想嫁女儿,这事儿说出去怎么想怎么不厚道。
“都是先帝与宁王的错。”皇帝想来想去,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们,云爱卿又怎么会舍不得女儿成亲?“
遇事不决,就要勇于责怪他人,抬高自己。
“以吾儿的容貌与才华,也不是毫无机会。”皇帝偷偷从假山后探出半边脸,此时拂衣已经扶着太子往回走。
“拂衣还愿意扶着咱们儿子,说明她还是在乎他的。如果是岁瑞璟,早就被她一脚踹开了。”“嗯。”皇后跟着点头:“别的不说,咱们家衡儿长得还是好看的。”她想了想:“都说长嫂如母,宁王行事如此嚣张,我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传本宫懿旨,宁郡王不知上下尊卑,罚抄礼记五十遍。”《礼记》总共九万多字,再不冷静的人,抄个几十遍,也就冷静了。
岁瑞璟被杖责遣送回京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京城。
“他们不该这么早就对宁王发难。”帷帽人听到消息后,坐在椅子上愣怔了许久,藏在袖子里面的手,握紧桌上的茶盏:“可有查明什么原因?”
“据说是冒犯太子,持刀伤害了太子。“
“宁王身边的人呢,不知道劝他冷静吗?”“宁王府的人被调换大半,很多都是皇帝的人。“
“都怪那三个暴露宁王府暗道的蠢货。”帷帽人情绪不宁的把茶盏推到一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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