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文的端庄温婉，战翩翩的反差，司理理的勾引诱人，战豆豆的征服欲望。

刘鸿有时觉得自己挺幸运的，能享齐人之福。

只可惜保留齐国，大被同眠的理想，注定不太可能实现了。

能一龙戏双珠，已经是极限。

房间内靡靡之音响起。

“不要……”

“说这些话，来都来了，我要是放弃，岂不是亏大了。”

狗剩，杨度二人听到楼顶房间的响动，神色各异起来。

杨度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眼神又有些黯淡。

狗剩把玩着酒杯，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注意到杨度脸色有些不太对，轻声开口起来。

“杨度，怎么看你脸色有些不对劲啊？”

杨度听到狗剩的话，身影一颤，本想说没有没有。

可这八年里，他俩守望相助，可以说是最亲密无间的战友。

要是连狗剩都不相信，杨度还能相信谁能。

迟疑了一会儿，杨度叹了一口气，说出了隐藏在心中十几年的秘密。

“苟圣，其实一开始是监察院的人，不过是奉命在汉王麾下，监视汉王一举一动。”

不说不行啊！

北齐锦衣卫早就将杨度的身份，探查得一清二楚。

要是再不说，等汉王接受北齐后。

杨度别说以功臣的身份封侯拜将，哪怕汉王仁厚，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狗剩并没有露出意外之色，抿了一口烈酒，狡黠地笑了笑。

“杨度，你真觉得以汉王和贵妃司理理的关系，他一点都不知情吗？”

杨度愣在当场，不明白狗剩这句话什么意思。

狗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初汉王从京都带的四百人，定州四百人，共八百子弟兵。”

“太子，二皇子，监察院，庆帝等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派遣一些很低级的边缘暗探。”

那时候刘鸿还是个空头都统，而是还是二线部队。

除非哪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才会派遣热心人物隐藏在刘鸿军中。

大多数不过都是受到特务政治的影响，随意派遣几个边缘人物暗探，刺探消息罢了。

狗剩望了一眼有些震动的台阶，嘴角抽搐起来。

“你的身份，我们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还有现在汉国军方势力能排进前十之数的征南将军黄轩，征被将军莫斯。”

“他们曾经一个是二皇子的人，一个是军方秦家的人。”

杨度听到狗剩说着这些陈年往事，几乎是机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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