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口气,“想找你说话的,原来你真的没睡着。”
非浅微微点头。
他弯腰把喜帖捡起来放到桌上,语气谨温:“明天我做伴郎,伴娘不是你,怕你吃醋所以不想让你去。”
她的眼泪忍得太坚强,忽然间破了极限一般,扑簌簌的往下掉。那句台词的原址不该是明天他做新郎么。仲微缓缓的把她揽在怀里,团着她的耳朵轻轻安抚,安安静静的听她的哭泣。他身上那样暖,而她身上那样凉。他一下一下的摩娑她的脊背,一下一下,耐心得像是没了边界。
非浅并没有哭很久,觉得眼泪干涸了,抬起头说:“我只是想妈妈了。现在我去睡觉。”
他不置可否,不拆穿也不点头,抱起她进了客房,轻轻放到床上,仔细给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她问:“这是做什么。”
他一副我也不情愿的表情说:“你不是想妈妈了吗。”
很好笑,可是她笑不出来。
他心疼,俯下身抱住她,非浅一动不动的任他越抱越紧,她喜欢他身上的暖,喜欢他身上淡淡清爽的味道。可是不是现在,现在的她思绪混乱。他的唇也是暖的,有些发烫,烫得她被吻过的地方一阵灼热,可是她仍是冷。他吻着她的眉眼唇鼻,还有曾令他心动不已的脖颈曲线,她的头发还没有完全晾干,潮湿着散发诱惑。她知道他的暖里有情欲在蔓延,可是没有念头去回应,也没有力气去叫停。
他动情的吻着她的长发,一寸一寸下滑最终定在发稍,他的双手已经抚在她胸前柔软也是忽然没了动作。终于还是叹息,隔了半晌,起身帮她把被子理好,走到门口轻声问:“需要关灯吗。”却不看她。
满室漆黑,她茫然中记得自己好像是说了“关吧”,可是她后悔了,她不喜欢黑暗,至少此刻是的,黑得心里空洞洞的一片,却拿不出力气去下床开灯。她甚至连翻身的力气都失去了,仰面躺在床上,合上眼睛又睁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
她想起有一次,回家很早,清修回来的时候她兴奋的扑过去开门。他一脸喜悦,柔和的问:“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她故作严肃的说:“我今天只做了两件事情,呼吸和想你。”
他就大笑,笑声温润而动听。
她也想笑,笑这一刻只剩呼吸一件事情了,不必想他,恨他也不必了。只是回忆在模模糊糊的继续,脑子里很多很多的过去在翻涌,她把它们一件一件想起。想起他的誓言。
很早前在寒山寺里,她迷恋那些一壁连着一壁风姿卓越的墨迹,她觉得那些字真是好看到不能,零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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