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竟然是年代饭店。非浅那时还是个透明的大学生,即便有小资情节也不绝对不会为了一顿饭极尽奢侈的。那时候年代饭店在她的眼里跟瑶池没大差别,不安的问:“真的不是把我卖了吧。”
魏来笑着说:“姜非浅,你真聪明。”
他们刚刚落座,余清修就登场了,真真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他过来跟魏来打招呼,似是不经意的看了非浅。眼前的男人,虽是浓眉大眼,却不嫌色重,难得温润如玉,眼神中尽是儒雅之色,茶色的眸子,温暖且安然。她忽然想起寝室间叫嚣的那句标语,莽夫遍地是,公子有几多。
他问魏来:“这位是?”
她问魏来:“你朋友?”
那便是相识,恐怕数十年后非浅仍旧不能忘记。
然而她此刻在笑的是,忽然想起来他的表白,事实上根本不算是表白,只是提问。那时他说:“非浅,你能做我女友么。”和眼前这句“非浅,你能回到我身边么。”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台词。
她淡淡的说:“清修,我们的故事在四年前就结束了。”
沉默。他吞一口咖啡,她品一口红茶。谁都没有再讲话,连眼神似是都没有再交汇一下。四处声音浸染,却传不到非浅耳朵里,她只能听到心跳和喘息,抬眸也不是,一直低着头也不算适宜。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余清修在自己心里仍旧举足轻重,到底还是不能忘得干净。又教她如何忘得掉。
记得那日,魏来介绍说:“这位是我在剑桥的学弟,余清修。”又说,“这是我的学生,姜非浅。”
余清修绅士的伸了手过来,他手指修长,非浅礼貌的握过去,感觉他的手很凉,很舒服的那种凉。后来非浅说过:“余清修,你真是冷血动物,是我傻,明明从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
非浅还记得余清修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清楚的清,修养的修。”语态柔和。
她回他:“非常的非,浅易的浅。”亦是缓速。
他问:“那么非浅不就是深的意思么。”
她说:“我的名字取自柳永的洞仙歌,‘况少年彼此,风情非浅’的非浅。”
他又问:“为什么不叫‘有笙歌巷陌,绮罗庭院’的绮罗,那个更适合女孩子的名字。”
她笑:“因为适合所以才不去叫,别人想得到的,偏不去做。”
他也笑:“好答案。”
这样就算是认识了,非浅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天晓得余清修住在城北每日清晨要绕半个B城到B大的操场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还要荣光焕发的上演一幕幕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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