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子点头,对眼前的青衣小辈有了高看,但随后就话锋一转,问道:“相由心生何解?”
洛言沉默了半响,给出了一个令龙阳子掌教吃惊的言论:“一切福田,不离方寸,从心而觅,感无不通。”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此义理再生之身也。”
“做事之前,先改变自己的心,改变自己的意识想法,进而才能改变外在,此为心相!”
此话说完,龙阳子掌教陷入了长长的沉思中。
这段话讲究的是心性的重要性,和上三境以后的修行不谋而合,但其见解,却很独到特别,非常人所能及。
沉思良久,龙阳子才从那种琢磨状态中醒悟过来,然后叹了一口气:“老夫现在相信,你或许就是那个唯一的变数了。”
“因为你的这番言论,公孙老头他们讲不出来,天机老头也不行。”
“同时,又因为你的这番话,本尊敢断定,你其实和你五行宗的门人,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是下界飞升之人吗?”
洛言迟疑,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龙阳子见状,苍老的面容满是笑容,并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
“小家伙,假若本尊偷偷告诉你一桩隐秘,事关你五行宗的根本,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改换门墙,拜入吾之门下?”
这一刻,这位天衍宗的老掌教,像极了一个狡猾的狐狸,笑容变得很是和蔼,再无先前那般冷漠。
此时的场景,和先前洛言的玩笑之语,何其相像,几乎如出一辙。
“多谢前辈厚爱,弟子已有师门。”洛言摇头,改换门庭不是那么简单的。
如他这般的弟子,一旦背叛宗门,恐怕会遭到整个五行宗的截杀。
并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想想看,背叛一个拥有十几位大乘老祖的宗门势力,纵然是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追上,然后镇杀。
即便天衍宗的势力不输于五行宗,但对于大乘老祖那样的存在,若想除掉洛言这样的小辈修士,绝对是再简单不过了。
光是磅礴的诅咒之力,就能让他陷入无休止的死劫。
此举不可取,判宗也不可能!
龙阳子对面前的青衣小辈有着很深的兴趣,遂开口道:“不,你先听老夫给你讲一个故事。”
“听闻在上古时期,有一个喜欢很吃雪羊的富户,他为了能在想吃的时候吃到雪羊,就在家里的仆人当中,选了一个可靠的人,去当一个放羊倌儿,并让他远去数千里之外,寻一雪山,然后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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