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松。
白雾想到自己的遭遇,黛眉微蹙:“奴家却觉得不然,若是陆堂主真的不值得信任,长老怎么会让他做堂主?长老向来足智多谋,绝不可能让个危险人物身居高位。现在无非是陆堂主刚刚入宗门,长老肯定要考验考验他的。”
“这倒是…”江延年被枕头风吹得醉醉的,他忽然问道:“听说你今天被查税了?”
“啊…”白雾面露尴尬。
江延年教育道:“早就跟你说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按时交税,免得惹祸上身,牵连咱们黑水宗。偷那点税能干什么?老老实实做生意得了!咱们魔修也是讲究面子的!”
“啊是是是…”白雾还惦记着陆斩的事情:“那您准备怎么迎接陆堂主?”
江延年严肃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卜一卦看看,找个黄道吉日,开会研究研究。”
“又开会?!”白雾更不乐意了,自从加入黑水宗,三天一个大会,两天一个小会,就知道开会。
江延年想了想:“也对…我作为舵主,这件事理应自己拿主意,既然如此,那就找个好日子,拿出咱们汴京舵的最高诚意,给陆堂主接风洗尘。”
最高诚意?白雾脸色一僵:“您想在第一楼宴请他?”
“不行吗?”江延年捋着胡须,长吁短叹:“这可是咱们汴京舵最高规格的宴请,平时我自己都不舍得去。”
白雾脸色愈发难看:“那舵主付钱吗?”
“付钱?什么钱?给钱能叫魔修吗?老规矩,到时候吃了就跑,绝对不会连累伱的。”江延年振振有词。
虽然坐到舵主这个位子,但江延年还是无法脱离低级趣味。
白天是高高在上的汴京舵舵主,晚上是去青楼不给钱的“小毛贼混混”,这种反差感令江延年欲罢不能。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趴下。”江延年洋洋自得一阵,直接爆衣,亮出自己苦练的大肌霸,想策马奔腾。
白雾默默地脱掉衣服,又问道:“马上年关了,您还打算吃白食,万一被抓了不好吧?”
“抓我?谁会抓我?”江延年一边发力一边道:“也就太平这段日子了,等过了年,咱们养的那东西也该现世了,到时候整个汴京都没好日子过,不趁着这时候吃白食,什么时候吃白食?”
“养的那东西靠谱吗?”白雾有些担忧。
江延年拍了拍她的屁股:“不该问的少问!”
……
人逢喜事精神爽。
翌日清晨,朝阳灿烂红霞漫天,陆斩换上新的官服。
黑色的飞鹤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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