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是被榨了许久的春哥。

陆斩掏出镜子看了看，皱眉道：“还要换衣服，不然还是太显眼。”

陆斩跟凌皎月的衣服太有代表性，一个一身黑，一个一身白，标志性太明显。

凌皎月倒是没准备衣服，她翻了翻储物戒指：“我只有白色的衣服。”

“还好我早有准备。”陆斩翻了翻自己的储物戒指，道：“里面有我在云水镇买的衣物，你挑选挑选，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

凌皎月面色古怪：“你没事准备女装做什么？”

“是给雀雀准备的。”陆斩一本正经地说道。

其实是在云水镇的时候，陆斩看到有几件不错的衣裳，原本是买来给姜姜穿的，但没想到凌皎月用上了。

凌皎月没有追问，认真看了看陆斩掏出来的衣物，有长裙有内袍，甚至还有贴身衣物。

外袍衣衫颜色红如云霞，款式倒是没什么特殊，哪里都能裹得严严实实，可那几件贴身小衣却有些别致。

贴身小衣用黑色透明薄纱制作，跟传统样式不同，乍一看到像是块巴掌大的三角手帕。

拿在手掌心里，能朦朦胧胧看到手心的颜色，更遑论穿在身上，会是如何模样。

肚兜亦是同样的黑色，边缘绣着繁琐的纹，但依旧若隐若现，根据凌姑娘经验，穿上后根本遮不住什么，只能当个装饰品。

凌皎月清冷端丽的脸颊上露出嫌弃神色，她看清楚这套小衣款式的瞬间，便将衣物塞在陆斩手中，羞恼的瞪着陆斩。

这样的款式真是伤风败俗，穿了跟没穿有何区别？

凌皎月自幼在云水宗长大，何曾接触过这种东西？

就算偶尔听到师姐们议论，哪位师兄去青楼被惩罚了，但也只是道听途说，她自己个儿可是从没有见过青楼女子的。

难道青楼魁穿的衣服都是这样的吗？

想想那天杀死的十二地盟杀手，那刀疤脸的遗物里便有些伤风败俗的东西，可那遗物好歹能裹住要裹的地方，哪像陆斩这样的衣物？简直是没任何作用。

穿了还不如不穿！

陆斩眨了眨眼睛，双眸满是茫然：“你这是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凌仙子转过身来，脸色通红地看着陆斩手中的两件小衣，嗔怒道：“你自己瞧瞧…这…这像什么话？你这是给雀雀准备的？”

陆斩真就拿起来看了看，认真地道：“哦，这是给姜姜准备的。”

凌仙子顿时更有些气闷，微微隆起的小山坡不断起伏。

姜凝霜会穿这种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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