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用心却险恶至极。
滕毓藻在洋人手中缴获的财物,自然无需归还,自古以来,在外征战的将领们也没有上缴缴获的金银一说,就是袁世凯暗指滕毓藻也涉及租界洋人洋行、银行被洗劫一事,这也算不得什么事。
两军交战,暗中做些见不光的手脚,本就不算什么大事,何况那些洋行、银行还是洋人的。
可最可恶的是,袁世凯这是在隐含着告诉慈禧,滕毓藻现在和日后都是富可敌国的存在,这怎会不让慈禧忌惮。
要知道,朝廷如今每年的岁入,也不过区区八九千万两,如今再去出直隶和山东的税赋,以及北洋三处海关的收益,估计又要少了上千万两的银子,能有八千万两的岁入,就已经不错了。
而滕毓藻手中,却可能藏有过亿两的银子。
袁世凯的话说完,荣禄也觉心中一突,他十分担心慈禧此时会有什么不妥的说辞,忙说道。
“太后,臣以为,滕兴甫给前锋军定下优渥军饷,也是有苦衷的,是不得已而为之,是想,前锋军初始成军就要立刻同洋人接战,想要迅速做到军中令行禁止,只能软硬兼施,两手并行,一边以严厉军法约束,一边又给以高额军饷、抚恤以笼络军心。”
“以优渥军饷抚恤提高士气,以严苛军纪整肃部武,这两样一同施展,滕兴甫所为十分得当。”
“据臣所知,前锋军军纪严苛不下于昔日湘军,前锋军军中亦有连坐之法,只是没有湘军那般狠辣而已。”
“况且,当年湘军的军饷也是要比绿营高一些的,而且湘军纵兵劫掠,甚至烧杀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臣以为,滕兴甫的前锋军军饷,他自会操持,朝廷无需操心,只是咱们编练的新军,军饷依然要稍高一些。”
“至于新军的军费来源,一是地方补充,二是各地绿营练勇要坚决裁撤,省下的军费完全可以全部用到新军之中,所需军费并不需增加过多。”
见荣禄及时转换话题,载漪暗暗瞥了袁世凯一眼,只见袁世凯似乎并没有什么心思一般,对荣禄的话连连点头,而慈禧脸上也没什么额外表情,这让载漪不用心中一松。
几人都开口说话,载漪也不得不拿出点办法,否则日后他这军机首辅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也忙说道。
“太后,臣赞同荣大人之言,滕兴甫为了大清,不得不采用优渥厚饷,也是有苦衷的。”
“至于新军编练的军费筹措,除了要坚决裁撤百无一用的绿营练勇,省下军费用于编练新军外,臣还有一议。”
载漪正色说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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