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像什么话。
陆阳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却憋着没哭出声了,怕妻子嫌弃。
这会,陆舟将杜杭武押了个人过来的事告诉了陆擎,请陆擎做主,过去问话。
见妹妹没事,陆行尧放心的抱着那瓶趁着旁人不备偷来的毛台,悄悄倒进老祖先之前给的保温杯里藏起来,留下一个空的酒瓶子。
他狗狗祟祟的身影,落在顾行昭眼里,偷感十足。看着眼前这一幕,顾行昭顿时想起方才陆擎的话.看向陆行砚。
只见陆行砚身长如玉,站在那里,神情不悲不喜,但那双眼睛却好似洞悉所有的事,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气势。
好像还真如陆擎说的一样,至少目前这些人里,看着确实只有陆行砚一个靠谱的。
小老头一个人撑了这么些年,真是不容易。
而这会,陆擎看着那瓶空了的毛台,心空落落的,这些个兔崽子,竟然趁着自己不在,把这么一大瓶酒给分完了!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洞悉他心里想法的顾行昭:“.”
因为毛台一口不剩,陆擎心里不痛快,领了两个人,拄着拐杖气势汹汹的去见杜杭武押来的那人。
“杜大人,敢问此人犯了何事与我陆家相干?”
杜杭武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此人向肃王递消息,导致陆姑娘被绑,陆老,我现在将他交给你们陆家处置。”
陆擎轻哼一声,抬手一拐杖就打在那被五大绑堵着嘴的人身上,“原来就是你小子害了老夫的孙女!”
这一下,很是用力,痛得那小官差呜咽两声,求救的目光看向杜杭武。
顾行昭拿着手机,悄悄将小老头这难得威风的一面给录了下来,果然是心系孙女,把当朝阁老的气势都给逼出来了。
此时,陆擎看着地上的人,心中愤愤,就是这人,害了孙女被绑,自己逼不得已才去鲫县走一遭,若非走了这一遭,那上好的仙酿毛台也不至于空了瓶,半滴没给自己剩!
顾行昭:“.”作孽啊。
她突然开始觉得,也许这么些人里,只有陆行砚一个人靠谱的原因是:他因为病弱之故,甚少受到这位老父亲的教诲。
陆擎冷声对杜杭武道,“通风报信者,皆为鼠辈,此等小人留着,日后恐生祸端。”
杜杭武在一旁附和,“陆老言之有理。”
陆擎又道:“老夫如今罪人之身,此人既是杜大人的手下,就请杜大人自己处置罢,老夫便不插手了。”
“呜呜呜呜!”那被绑的小官差拼命挣扎。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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