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矿上干了不到一年就出事了,不知怎么这一天正在矿洞里干活呢,这矿洞突然就塌了,一下子十几个人全埋在了矿洞里没出来,而楼井就是其中之一。
落座,楼老二先和楼七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忍不住低声问道。
闹了半天这矿的矿主居然是个叫乔昌福的人的,听说这个乔昌福是布政使王畿的师爷,深受王大人信任。平日管事的也不是乔昌福本人,是他手下一个叫乔二爷的家伙,这个乔二爷是乔师爷的侄儿,平日架子大又蛮横的很,很不好说话,而且背后有这样的深厚背景,区区矿难死上十几个人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别说义乌县了,哪怕就是金华府出面也不好使,别忘了人家背后可有布政司使衙门这个大靠山呢。
可谁想回乡歇了没多久,楼九不知怎么回事就得了场大病,这病来势凶猛用了药怎么也不好,为了给楼九治病,楼井几乎是倾家荡产把家里能卖的全卖了,可依旧没有挽回楼九的命,半年后楼九撒手离去,楼井在把楼九下葬后看着家徒四壁的家也没了办法,只能和他爹一样去矿里干活。
通过楼七的嘴,楼老二这才终于搞明白了楼九家究竟是怎么回事。前些年南方也受了灾,南方虽比北方的灾情好些,可问题在于浙江这个地方向来就是山多地少,庄稼收成只能算是马马虎虎。
至于官府那边就更不用说了,楼老二出去多年对家乡的情况不了解,现在牛头山的矿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牛头山的矿是朝廷管着,皇帝还派了矿监看着,虽然那时候矿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毕竟朝廷出面一切还算正规,也有些底线。
楼老二眉头紧皱,他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情况。忍不住问楼七道:“那次出事,村里一共折了几个?还有几个是哪村的?出了这么大的事,矿上就没个赔偿?官府那边就没说法?”
好一个布政使,好一个王大人!这一手玩的实在是漂亮,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但现在这个矿明着是官府来,实际却是被人包了的,官府根本不管这些琐事,完全都由矿主自己负责,官府那边只知道收银子,只要好处到位任凭矿主自己折腾。
“这哪能救得出来呢。”楼七摇头道:“牛头山的矿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这矿都开了百年了,里面的矿洞越挖越深,这一下子塌了,人埋在里面就是十死无生呀。”楼七神色戚戚,他低声道:“楼井就这样没了,不光是楼井,村里还折了几个小伙进去,其中就有五哥家的小儿子。你昨个不是还问我,之前里长不是五哥么?怎么换成我了?实话告诉你吧,五哥家的小儿子和楼井那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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