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他们两个现在不是你的同伴吗?”灰原哀语气无奈。
“同伴?”萤生挑了下眉,“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诶?”
灰原哀把呼吸面罩放好,转头指着琴酒,“可你和他的关系不是很复杂吗?”
“一点都不复杂,单纯到不能再单纯。”萤生点了点自己右额角,“琴酒神经方面出了问题,爱意与杀意颠倒了。”
“我在他这里得到了爱意,所以才愿意在他身上耗费时间。”
“但换算一下,他如果神经没有问题,那些就全部都是杀意呢。”
“最近他给我提供的爱意,数额依旧很可观,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更想要杀了我了。”
“将人类的精神按最简单的方法分为理性和感性两部分,那就是他的感性受到了神经的影响,理性却百分百清晰地知道,我做出那些事是为了什么,因此对我的杀意愈发强烈。”
“我得强调一下,琴酒不是gay。”
“我更不是。”
“琴酒对我所表现出的在意,三分之一是由于神经病,三分之一是因为我可以给他治病,另三分之一就是想要麻醉我的表演。”
“小哀,你知道观音吗?”
灰原哀有些愣愣地点头。
萤生继续道:“观世音菩萨,也叫观自在菩萨,意为观照自身本性皆空而得自在者。”
“琴酒原本应该不了解这些,大概是那天在饭店里听我说了后才去搜索了。”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将这个关键字与‘皇帝’、‘流萤’并列,这多少能够说明一些问题。”
“简单来说,他将我当做了‘烦恼’,因此一心称‘观音’之名,渴求得到解脱。”
“他已经发现了,我为了从他身上获取爱意而不择手段,将他推入了深渊。”
“他只想拼命逃离那里,拿出大毅力大决心来杀了我,哪里有什么你们理解中的‘爱情’呢,未免也太肤浅了。”
“而我绝不可能让他得到解脱,这样一来,你还觉得我们是同伴吗?”
萤生笑容温和。而灰原哀只觉后颈一阵发凉,拼命告诉自己,琴酒罪无可恕,沦落到这般下场也是罪有应得,才勉强没有逃离这里。
她看了一眼琴酒,眼神复杂,“你指的让他坠入深渊,到底是什么?”
“统一他的精神。”萤生说。
“什么意思?”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你认为杀一个人和救一个人,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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