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来说,萤生自然会点头。
但琴酒忽然变得就像没脾气一样好说话,萤生便抬手指向阳台上的紫藤萝架,“我们到那里去聊吧。”
琴酒走了过去,将躺椅拉到一边,坐在小白桌旁边,这才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
萤生取了两个空纸杯,倒上一底茶水,给琴酒当做烟灰缸,开着轮椅过去。
琴酒在杯上掸了掸烟灰,“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够让我随时随地爱上一个人,但又能毫不犹豫地杀掉她?”
“这得看阿sir你对‘爱’是什么理解,如果是常规意义,感觉有些困难。”萤生想了想,“阿sir你其实没有在追求‘爱’这种东西吧,你想的那种,更应该称作无情道。”
萤生觉得,清子大概可以做到这样。
琴酒眉头微皱,“你难道也做不到?”
“爱和无情,本来就是相互冲突的吧。”萤生摊手,“阿sir看来是对我产生了一些误解呢,实不相瞒,我对那些女人根本没有动过心。”
“毛利兰呢?”
“让我杀掉她,我做不到。”
琴酒沉默了几息,冷笑一声,“流萤先生,你终于暴露你的软肋了呀。”
“兰现在不也是组织的人吗,组织总不至于凶残到这种地步吧。”萤生语气随意,“而且我对兰的特殊从来没有掩饰过,以组织的情报能力,这种事不是应该早就分析出来了?”
“啧,让一个女高中生加入组织,你这到底算是在乎她,还是不在乎她?”
“我不太明白,阿sir你为什么会突然在意起这些事,我本以为,值得你亲自过来,至少也得是刺杀一位参议员这种事。”
“理由我之前说过了,随便聊聊。”琴酒吐出一口香烟,“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自然是我刚醒来时。”萤生说。
“呵,你真人格分裂了?”
“我感觉阿sir你现在也差不多,和过去差距太大了,是发生了什么吗?”
“你当时是什么感觉?”琴酒不答反问。
“没什么感觉。”
“没感觉?”
“两个陌生人而已,东京有几千万,全世界有几十亿,杀了就杀了,你想要让我有什么感觉?”
“怪物。”
“喂喂,阿sir你这样说我可不服气呀。”
萤生说:“当时我在血泊中睁开眼,就看到他们两个持刀向我走来,我那时失血太多,身体虚弱,为免意外,便迅速解决了他们两人。你说,你如果处在我当时那种状况,难道不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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