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咳嗽罢了,这算得了……什……么……!!!
格雷探员的步伐忽然僵住了,嘭咚——!心脏剧烈轰鸣,以此为战鼓,无数难以想象的剧痛从身体内诞生而出!
最开始是气管,就像是被一把粗粝生锈的镰刀撕裂一般,滚烫的炙烤带着铁锈的味道,烧灼着鼻腔,更将那炽热的火焰吸入肺中,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肺泡。
以肺部为中心,剧痛迅速顺着血液扩散,每一根血管都像是有冒着黑烟的岩浆在奔涌,引燃流经的每一处血肉。
胸腔、腹部、四肢,遍布整个人体。
无边的剧痛自骨髓深处传出,那虚幻的烈焰正在一寸寸舔舐他的血肉!
“啊啊——!!!”
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尖锐的痛苦呼喊,汇于格雷探员口中,化作响彻于夜空下的凄厉惨叫。而在他之前,耳机里,夜空下,这种声音早已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完了……”
远在华盛顿的上级呢喃一声,颓然坐下,东京的那些家伙,浪费了一个大好机会,甚至还可能搭进去一个卧底。
真是失策。
希望能有人活下来吧,他都没在现场,总不能亲自写报告。
“a药,还真是霸道呀。”
丰田汽车燃起的篝火边,萤生听着周遭连绵不绝的交响曲,颇为感叹地赞了一声,又转头看向依旧在小兰臂弯中的灰原哀,为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你当初也经历了这样的痛苦吗?还真是令人钦佩。”
灰原哀眼神复杂:“我当时晕了过去,没有太多感受。”
她听着四周回荡的惨叫,眼帘愈发低垂,有漫天鲜血向她奔涌而来,将她的灵魂完全淹没。
“说不定不会死人呢,这可是大颗粒诶,吸收效率没那么高吧。”萤生道。
灰原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的确是实情,但这种程度一个人不死,未免太自欺欺人了一些。
而且就算真是那样,这样的经历无疑让她回想到了过往,出自她手的a药,至今已不知夺去多少人的性命。
她的手上,早已沾满了罪孽……
“我说,邪恶的不是a药研究,邪恶的只是酒厂,这句话之前是谁说的来着?”萤生轻叹一声,“要怪也该怪我和琴酒这种使用它的刽子手,你一个研究者,给自己那么大心理压力干嘛。
对了。”
萤生忙抬眼看向小兰,提醒道:“可以呼吸的哦,伱不会还在憋气吧?”
“…………”
小兰无语道:“我听到转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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