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平滑,跟拿刀切过一样。
她立刻查看四周,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发现了一卷沾血的透明丝线。
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丝线韧性极佳,轻易扯不断。
男人就是被这玩意儿割下了脑袋。
无疑,男人死于蓄意谋杀,跟诅咒没有半毛钱关系。
商晚觉得命案这种事,应该交给官府处理。
于是,她当了回搬运工,还在年假的安大人被迫加班。
商晚没有带备用披风,只好翻个面将就披着,回来的路上去成衣铺里买了两件,还给圆圆买了喜欢的葫芦,山楂最大的那串。
将沾血的披风收进空间里,商晚蹲下来和圆圆对视,语气温柔,“乖崽,方才吓到没有?”
“唔。”圆圆咬着山楂外的衣歪歪头,糯声糯气,“红红,不怕。”
虎虎打架也会有红红,一点都不吓人。
“真勇敢。”商晚摸摸面前的小脑袋,“娘亲要小睡一会儿,你想睡吗?”
“陪娘亲。”圆圆点点小脑袋,把还剩半串的葫芦用油纸包起来。
商晚疑惑道:“你包它做什么?天寒地冻的化不了。”
圆圆将包着油纸的葫芦塞回包袱里,认真道:“给小黑。”
商晚:“……”
真的,为什么狗会喜欢吃葫芦啊?
“觉觉。”圆圆伸出小手要娘亲抱。
商晚给她擦干净手和脸,抱着娃往床榻走。